這些年,村裡的媳婦,有被丈夫打狠了,想不開喝農藥的,也有跟婆婆鬧得太兇,直接上吊的,還有大閨女跟父母慪氣,直接跳河的。
總歸說出去,都是比較汙耳朵的。
也比較晦氣。
家裡的大人,都不想讓自己孩子聽見這些,更不願跟自己的大姑娘多說的。
見大伯母如此猶豫,楊晚伊更加好奇的。
“大伯母,到底啥事?還有我聽不得的?”
王貞芳回頭看看老太太,只見老太太板著臉:“小孩子家家,打聽這些糟心事,幹啥?”
“做你的糖去。”
冷不丁被老太太呵斥了一句,楊晚伊倒沒有生氣。
只是心中更加好奇了,什麼糟心事?到底在說什麼?
去了?
該不會是人死了吧?
“誰死了?”
楊晚伊反映過來,隨口又問道,因為問的有些突然,正在包糖紙的人,順口就接了一句:“楊丹珍她娘”
“多嘴”老太太氣的瞪了一眼那個嘴快的人。嘴裡呵斥道:“晚伊,你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不要聽這些糟心事,免得沾染上這些晦氣。”
見老太太的臉色不怎麼好,心中還掛著幾分擔憂,楊晚伊也不敢多問,就進了屋裡去做糖,然後問自家的大堂哥楊晚寬。
“大哥,聽說楊丹珍她娘去世了,知道是咋死的不?”楊晚伊一邊幹活一邊小聲吐槽:“你是不知道,我才問了一句,我奶奶就一臉避諱的樣子,把我攆進來了。”
說完後,還忍不住搖了搖頭。
楊晚寬一個大老爺們,是壓根不信那些找替死鬼的傳說,他正想開口,跟自家堂妹把事情經過說一下的,就見到自家娘走了進來。
王貞芳一進來,看著屋裡幾個人都伸長了耳朵,等著楊晚寬講事情經過的,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晚伊,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奇心強的,不打破砂鍋問到底,還不行了”
這個時候的農村,大多數村民都是比較迷信的。
尤其是老太太,年歲大了,就更加迷信。
王貞芳本來不願意與楊晚伊多說,可是與其讓楊晚伊四處去問,還不如踏踏實實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