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穿的衣服在哪?”
“燒了。”
“為什麼要燒掉?”
“害怕被認出來。”
……
餘杭一連十多個問題,還是有幾個問題存在疑點:一是當天為什麼戴口罩?解釋得不充分——咳嗦不是戴口罩的客觀必須,況且天氣炎熱,戴口罩會影響呼吸;二是在哪裡住涵洞沒有記清楚明確地點。
餘杭在記錄中標記了幾個疑點,然後關了電腦。明天就要送去法院審判,這幾個疑點會不會影響這個案子的判決,她心裡不太拖底。算了,商量一下再說。
於是餘杭帶著疑問,徵求張宇的意見。
“妹妹,有進步。我問你一個問題:大熱天戴口罩違法嗎?”
“哦,嗯,不違法啊。”
“那麼如何證明那天他不應戴口罩?”
“不能。”
“那麼,我再告訴你,即便曹森是主觀故意,那麼如何證明?”
“很麻煩,更或許沒法證明,除非自己承認或者有其他人證,還或許留有文字、影像資料。”
“嗯嗯,你再思考一下。”張宇說完去忙其他的事了。
沒有證據支援,再多的懷疑也沒有用,說實話,餘杭真的想把這個案子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該想的辦法都想到了,該做的也都做到了,況且自己也只是猜疑,沒有任何證據,那就這樣吧。
不再去想,餘杭把案件資料列印若干份,然後分送給相關部門。
“哎,總算結束了!”餘杭頓時一陣輕鬆。
有日子沒見龍生了,餘杭很想——她想知道龍生在忙啥?想知道龍生胖了還是瘦了?想知道龍生白了還是黑了?總之,她想知道龍生的一切。
在單位打電話不方便,於是餘杭給龍生髮了一個資訊。可是資訊發出去一個多小時,也沒沒見回信,餘杭心裡暗罵,“臭龍生,死哪去了?”
正當餘杭心情煩躁的時候,龍生的電話卻打了進來。餘杭急忙出去,在過道的一個安靜的地方接了電話。
“親愛的杭……”龍生像是在唸情書。餘杭一陣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