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宇朝著劉木笑了笑,然後說道:“放心吧,劉兄就這樣把她交給我不怕她跑掉了嗎?”陳小宇還是有些擔憂,畢竟這女子的實力在自己之上,若不是幾次自己耍陰招加偷襲,估計早就被眼前的這個美女血祭了。
“哈哈,她的神庭,紫宮都已經跟被我封住了,現在她就跟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差距,她拿什麼逃跑。”劉木說道。
“萬一她的同夥過來救她呢。”陳小宇依舊不是很放心。
“除非過來救她的同夥境界還在我之上,要不然也沒辦法解開我的封印。”劉木看上去很自信。
“那好,那就暫時將她關押在這裡,等我們稍作休息之後,再開始審訊她。”陳小宇像模像樣的說道。
劉木對陳小宇沒有一絲的懷疑,反倒是全權交給陳小宇負責,然後轉頭劉木就回到上面去休息去了,說實在的剛才的幾場戰鬥完全都是劉木一個人在作戰,而陳小宇就是一個混子在旁邊混助攻一樣,就連最後的收尾工作都是劉木完成的。
陳小宇帶著面罩女也朝著地面上走去,由於有劉木這層關係,在這裡基本上沒有人會阻攔陳小宇的行動,就連陳小宇身邊帶著的女人也都一同忽
略,陳小宇隨便抓住一個守衛問道:“哪裡有牢監,帶我過去。”
那守衛趕忙帶著陳小宇朝著牢監走了過去,劉木將這個女子交給了自己審訊,顯然陳小宇不能給她安排一個房間,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女子還是一個刺客,所以給她安排一個牢監是最合適的選擇。
陳小宇將那女子扔進一個牢房之內,然後轉頭對一直帶著他走的守衛說道:“這個女人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先去修整一番,晚些時候我再過來審訊她,在這期間,千萬別讓她少一根頭髮。”陳小宇的吩咐讓那個守衛有些惶恐,眼前這個男人和劉堂主的關係自然是不用講的,可是為什麼感覺他說的話感覺不像是要審訊這個女人,而是想要把這天庭分部牢監當成一個私宅,金屋藏嬌一樣。不過作為一個守衛,他只好聽從陳小宇的安排。
陳小宇吩咐完守衛之後,朝著劉木的房間走了過去,雖然劉木對自己很信任,可是這裡畢竟是天庭的底盤,有些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萬一哪些有心的人將他的一些舉動彙報道天庭總部去的話,那麼連累的可就是劉木了,自己的計劃也就要泡湯了。
“安頓好了嗎?”劉木看到陳小宇直接問道。
“嗯,將那女刺客安排在牢監之中,等我稍作休息之後再去審訊她。”陳曉宇說道。
“陳兄,我見你又懂技巧之術,還有一件奇怪的鐵皮甲,現在你還跟我說你略懂一些審訊之術,你這身世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劉木說道。
“害,那鐵皮甲乃是墨淵城的秘密法寶,劉兄你也知道我是在墨淵城得罪了權貴才跑出來的,其實就是因為偷了墨淵城城主的秘寶,也就是你看到的鐵皮甲。”陳小宇趕忙將這身戰甲的話題轉移到一個幾乎沒有人會懷疑的墨淵城之中,畢竟墨淵城在這個大路上十分低調,以至於他們有一些什麼樣特殊的武器機巧都很少向外界宣佈。
劉木對於陳小宇的話也沒有懷疑,轉而又問了一句:“那陳兄你的審訊之術又是從何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