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蕩蕩的官道之上,來往的車馬零星,畢竟正值太白酷暑時期,就算是一些境界不錯的修行者,在這種天氣也只會選擇以車馬出行,畢竟太白的車馬都有宗門道者施加的陣法,按照司馬健的說法,這裡的馬車之內簡直像是一個空調房。
可惜現在這種舒服的待遇司馬健是享受不到了,兩個人盯著烈日在管道上慢悠悠的行走,偶爾有些樹木的陰影才得空坐下來休息一會。
“姐夫,你說為什麼我們不做獸車呢?”司馬健又一次抱怨道。”
“我們這次出行的目的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們大搖大擺的乘坐獸車,那麼我們怎麼有機會能混進天庭之中。”陳小宇說道。
“這跟乘坐獸車有什麼關係,難道天庭的人就不乘坐獸車,都不享受生活了?”司馬健不理解道。
陳小宇耐心的解釋道:“太白這裡的獸車都是有宗門的標記的,就像我們去太清城的時候乘坐的獸車,為什麼那些劫匪能知道車中乘坐的人員,那是因為獸車之上有宗步城的標記,你說我們去哪裡找到一個有天庭標記的獸車呢?”
司馬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輛華麗的獸車停在了陳小宇和司馬健歇息的樹蔭之下,“嘩啦”一聲,獸車的車門被開啟了,一個衣著雍容華貴的婦女從車上走了下來,手中搖著一拔材質不俗的蒲扇,另一之中擋在額頭之上,試圖用那不大的手去遮擋一些烈陽的光照。
“這女的也是修行者?”司馬健看到車上走下來的女子,小聲的在陳小宇耳邊問道。
“不是,她身上的衣服的緣故,我感覺到裡面有源氣的波動,這應該是一件特殊的衣服,至少上面有道者的陣法。“陳小宇倒沒有避諱眼前走來的那個貴婦,不輕不淡的說道。
”少俠,倒是好眼光呢,不知道是哪位世家的子弟呢?“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嫵媚的說道,話音裡透露著一股媚勁,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的感覺。
陳小宇擔心暴露身份,只好淡淡的說道:”在下是天庭的人,行走江湖,不方便透露名諱。“
那嫵媚的貴婦聽到天庭的字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這貴婦的身份到底是不俗,畢竟她所乘坐的獸車也不是一般的宗門能用得起的,自然倒也沒有顯示出太多的拘謹。
只是場面一下子變的有些微妙,遲遲沒有人開口繼續開啟話題,陳小宇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身份的人會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停下來,陳小宇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他的自戀也緊侷限於在司馬臻面前,在別的女人面前,他自信自己沒有那麼吸引人。
倒是司馬健,一隻在不停的打量著坐在一旁的那個貴婦,但從長相來說,這個貴婦的確是他見過的女人之中最漂亮的,就算是他心中最美的姐姐,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也略顯遜色,其實司馬健不知道,這就是歲月留給一個女人的法寶,雖然歲月會帶走女人的青春,在身體的硬性條件上會有些缺憾,但是成熟的女人,知道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表露出不同的一面,這些對於尤其是像司馬健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屁孩來說,簡直就是一招斃命。
終於,那個嫵媚的女人先開口了:“不知兩位少俠口不口渴,我車內有些茶水,若是需要,奴家可以去取來。”
“不用。”
“好啊”陳小宇和司馬健兩人都開口說道,只是兩人的話到時讓那女子有些為難。
“那我到底是去拿還是不拿呢?”那嫵媚的女子用扇子捂著嘴巴偷偷摸摸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