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打火機丟了,儘管知道這個東西的人很少,但姜禹廷還是有了暴露身份的危險。
雖然因為妻子懷孕的緣故,上杉夏彥不會輕易離開東京,但是作為“艾因·勞倫斯”的朋友,他不介意多費點心思。
“你的那個司機會不會有問題?要把他處理了嗎?”
開啟門走出去,一早就有齋藤組的部下等候在門口,立刻就撐上了傘,給上杉夏彥和姜禹廷遮雨。
同樣都是奧萊格·彼得森的學生,姜禹廷在心機算計上從來都沒有贏過上杉夏彥。
至於心狠手辣拔刀子,姜禹廷拍馬也趕不上上杉夏彥。
“目前來看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如果他有問題,應該在我之前最忙碌的時候動手,而不是現在。”
眯了一下眼睛,姜禹廷的語氣稍作猶豫。
“你只要告訴我需不需要處理他,如果需要,你就不用管了。”
聽出來了姜禹廷的那些猶豫,上杉夏彥忍不住嘆了口氣。
當初說好了什麼都能狠得下心,結果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個危險的人,卻還是藏著一點以前的脾氣。
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
“現在不用,我之前調查過他,暫時是安全的。”
剛走出大宅外,就有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迅速靠近。
給姜禹廷撐傘的人向前跨了一步,把他遮在身後。
“是我,宗治。”
摘下雨衣上的連帽,叫作宗治的年輕人看了一眼姜禹廷的方向,然後走到上杉夏彥身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然後,上杉夏彥也把視線投向了姜禹廷。
說不出的古怪。
“怎麼了?”
突然被這位朋友這麼看著,姜禹廷撇了撇嘴。
上杉夏彥捉弄人之前,或者開玩笑之前,都是這種古怪的眼神。
“有人在到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