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停過。”
林夜平靜的回答道。
“……你知道他們要送我們去哪了?”
格里高利詫異的看著林夜,問道。
“還能是什麼地方,說起來我好久沒祈禱過了。”
林夜依舊平靜,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很擅長表演了。
“為什麼?你不再相信神了嗎?”
格里高利凝視著林夜的眼睛,想要把他看透。
“不,我的信仰從未如此堅定過。”
林夜露出溫和的笑容,和格里高利對視。
格里高利卻不自然的移開目光,看向車窗外。
一直聽著他們交談的監管人員撇了撇嘴,暗罵一句該死的神棍。
五分鐘後,囚車停在一座規模不大的白色教堂外,教堂頂部的彩繪玻璃窗非常引人注目。
“進去吧,這次輪到你們當祭品了,之後記得向你們的主懺悔。”
這次的隊長明顯不喜歡他們,連頭盔都沒讓他們戴,就把他們趕進教堂。
林夜沒有反抗,非常順從的走進教堂,當然,以他的身體狀況也反抗不了。
教堂內部非常普通,只有幾排長椅和一個講道臺,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林夜站在教堂中央,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但和他一起進來的格里高利明顯不同,他似乎受到某些未知因素影響,一步步走上講道臺。
林夜很配合的坐在長椅上,準備傾聽獄友的宣講。
結果格里高利剛走上講道臺,就像瘋了一樣開始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臉頰,同時身體也開始扭曲變形,在他徹底撕下自己的臉皮後,整個身體也壓縮成了一個邊長30厘米左右的立方體,撕下的臉皮剛好落在立方體上面。
“不錯的表演,不是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教堂的長椅上已經坐滿了穿著各異的類人生物。
和林夜說話的是一位穿著灰色正裝看不清面容的先生,它正坐在林夜身側。
“一般,一個把慾望當做信仰的蠢貨罷了,連自己都不敢面對,就算變成盒子,內容物也沒什麼驚喜。”
林夜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