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洪濤的女兒,但也可以不是。”
“我想過了,你們都不喜歡女兒,那就把我過繼給大伯好了。”
說著,她看向陳家一行人道:“你們回吧,我是不會同意跟陳旭相看的,我家裡父母重男輕女,恨不得把我榨乾了。”
“今年夏天,他們帶著江心寶到我公司來鬧,把我的工作鬧沒了,現在更是要把我賣給你們家,好榨乾我最後的價值,這樣的人家你們敢和他們做親家嗎?”
“你們也不怕他們到時候賴上你們。”
這下陳父陳母是真擔心了。
可陳旭還是不願放棄,“到時候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江羨魚笑話他的天真,“潑皮無賴見過沒?滾刀肉知道吧,你們可以試試。”
她想先把相看的事情解決掉,就問陳父陳母,“你們家就陳旭一個兒子嗎?”
兩人點頭。
江羨魚笑了,“那我還是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從小就被他們逼著幹活,落下了宮寒的毛病,每次月經都痛得死去活來,想要多子多福,你們還是另找吧。”
如果說前面陳家人還能忍受,那麼不好生養這一點那是真的忍不了一點。
陳旭猶不死心,相比於陳父陳母,他作為年輕人對這個看的並不重,他狐疑地看了眼江羨魚,“你不會是故意說的,讓我們放棄的吧。”
江羨魚面上無悲無喜,只是陳述事實,“我經常吃止疼藥的,街坊鄰居都是看著我從小幹活的,大冬天在河邊洗衣服都是常事,你們不信可以打聽打聽。”
“既然這樣,那相看的事情就作罷。”陳父說道。
陳旭卻道:“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不過是個宮寒而已,又沒有檢查過真的不能生。”
看到陳旭還沒有放棄,江羨魚也不擔心。
接下來,她要好好發揮了。
她先把相看的事情放旁邊,專心地對父母說起了過繼的事情,“過繼的事情我告訴你們了,你們同意嗎?”
江父江母完全被過繼這事弄懵了,這個時候也回過了神來。
江母當下就嚷開了,“你個臭丫頭,說什麼胡話?!我們養你這麼大,好不容易能賺錢了,現在把你過繼出去,你當我們傻啊!”
江父也道:“你死了這條心吧。”
江羨魚彎了下唇角,依舊是那副溫柔的表情,“既然這樣的話,也可以,反正我已經被你們害的丟了工作,那過完年我就不出去了,吃喝全由你們負責。”
說著,她又看了看自家這二層小樓,“當初這房子可是用我給的錢蓋的,我若是不過繼出去,這房子就有我的一半,你們存款和財產也都有我的一半,江心寶別想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