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淵被這兩天的江羨魚搞得有些心梗。
原本相處得好好的,怎麼說淡就淡了。
要麼就說收到,要麼就說好的蘇總,現在又來一句謝謝蘇總。
蘇臨淵坐在副駕駛,因為腰背被磕到的關係,他整個人是側著的,一張俊臉面向江羨魚。
江羨魚聚精會神地開著車,努力地忽視掉右邊傳來的目光。
蘇臨淵見對方之前還白嫩的臉頰,慢慢染上粉色,他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
很快車子停在了門前。
江羨魚把蘇臨淵扶出車子。
蘇臨淵順勢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撐著他,像是撐著一堵牆。
幾步路的距離,江羨魚的額頭就有了細密的汗珠。
蘇臨淵的目光在她的額間停頓了一瞬,忍著腰背的疼痛把重心從她身上移開。
江羨魚頓感肩上的壓力小了大半。
江羨魚怕他逞能,說道:“就這幾步,你也不用逞強。”
蘇臨淵別過眼,並不言語。
進了門廳後,江羨魚想把蘇臨淵放在一樓的客房,蘇臨淵拒絕了。
“在別的房間我睡不著。”
無法,江羨魚只能把人送到了他的臥室。
把蘇臨淵安置好,江羨魚翻找著醫藥箱,把需要的藥品都拿了出來。
現在對於這個醫藥箱,江羨魚已經很熟悉了。
等到江羨魚回到蘇臨淵的臥室,發現對方仍然坐在床邊。
“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江羨魚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她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個保姆的位置。
蘇臨淵看了她一眼,心中想著,就當是在海邊了,不過就是打個赤膊,沒什麼的。
他的眼神由扭捏變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