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淵的視線太過灼熱,江羨魚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蘇臨淵放下了撐著腦袋的手,身子慢慢地朝著江羨魚的方向靠近,直到兩人的鼻尖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才堪堪停住。
江羨魚緊張地屏住呼吸,雙手抓著書桌,身子後仰到了極限。
蘇臨淵的嘴角緩緩揚起,“我在看我家的小保姆到底是何方神聖。”
江羨魚的眼睛無意識地眨巴了一下,而後猛地後退一步,“我就是個保姆,什麼何方神聖。”
蘇臨淵的身子重新坐直,看著她反問,“你覺得我會信?”
江羨魚道:“可我確實就是個保姆。”
蘇臨淵嘆了口氣,“好吧,你是保姆,那有沒有考慮過改行,你給我做秘書怎麼樣?工資你開口。”
“不行。”江羨魚一口拒絕。
蘇臨淵有點驚訝,從平時對方的表現來看,只要不違背原則,她能多掙錢的時候,是不會吝嗇付出勞動的。
“為何?”
見對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江羨魚倒也不好隱瞞了。
“我簽了競業禁止協議,兩年內不能從事投行的工作。”
這下蘇臨淵是真的吃驚了,“你還真是同行啊……”
他想要問她之前在哪個投行工作,好好的又為什麼辭職,可對上江羨魚那雙清透的眼眸,他到嘴的話又問不出口了。
當時的情況一定挺不愉快的。
他之前就想讓她給他工作,可惜對方拒絕了,如果是和平解決的事情,她也不會藏著掖著了。
算了,不問了。
對於蘇臨淵的偃旗息鼓,江羨魚驚訝的同時又鬆了口氣。
若他問辭職的原因, 她還真不太好說,說來說去,怕是要扯上家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