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江羨魚把剩餘的飯菜倒在一起, 然後碗盤從上到下,依次從小到大摞著。
看到江羨魚穩穩當當地端著碗筷放進了廚房的水槽,他才眼神飄忽地回過了神。
就、就這麼簡單嗎?
這江羨魚不會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吧,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
隨即,他又自我安慰,術業有專攻,專業的事情還是得專業的人來做。
蘇臨淵回了三樓臥室。
推門進入就看到乾淨整潔的房間。
原本早上堆在床尾凳上的衣物也已經沒有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蘇臨淵往陽臺的方向去,就看到自己的內褲晾在外面迎風招展。
想到江羨魚白天在這裡洗內褲的模樣,他的心臟就撲通撲通地狂跳。
他剛剛還在下面跟對方一本正經地聊什麼股市。
雖然他之前的衣服也不是自己洗的,但錢嬸幫忙洗和江羨魚幫忙洗那是兩碼事。
他掏出手機,搜尋,女人給自己洗內褲,後面要怎麼面對她?
下面的回答五花八門,沒一條有用的。
他把手機扔在床上,慢慢說服自己。
沒事的,那是她的工作,明天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在蘇臨淵糾結的時候,江羨魚這邊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她穿上了毛茸茸的厚外套準備回家。
蘇臨淵站在陽臺上,看著江羨魚帶上頭盔,騎著小電驢慢悠悠地往別墅外走。
他的心情也隨著對方的離開,慢慢恢復平靜。
當天晚上洗完澡,蘇臨淵決定自己洗內褲。
他一瓶瓶研究著洗滌劑的品類,心算著劑量,然後有些手生地洗了起來。
好在洗個內褲並不複雜,他磕磕絆絆地洗完了。
翌日一早,江羨魚收拾房間的時候,並沒有在臥室內找到蘇臨淵換下來的內褲。
她先把其他衣服洗了,晾衣服的時候,看到了找了一早上的內褲在上面掛著。
江羨魚沉默。
所以對方是覺得內褲給她洗尷尬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