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衣是寬鬆版,她彎腰的時候, 衣服順著她後背和腰部的曲線自然垂下, 顯出了她的好身材。
她收拾得動作很快,似乎這一切都是尋常。
廚房地板恢復原樣,彷彿只是眨眼間的事情,五分鐘還是幾分鐘,蘇臨淵不確定。
只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地面已經恢復如初了,像是被仙女施了清潔魔法。
接下來,江羨魚一直沒有出廚房。
煮粥、包包子,炒小菜。
在蘇臨淵看來很麻煩的事情,在她手裡都變得簡單了。
看了一會兒,蘇臨淵轉身回了三樓。
江羨魚做好飯後,時間八點十分。
她把早餐擺上桌,見人還沒下來,就繼續收拾廚房。
廚房收拾好後,也不見蘇臨淵下來。
她看了下時間, 猶豫了片刻,便上樓叫人。
江羨魚剛到三樓,便跟從房間出來的蘇臨淵碰上了。
這是江羨魚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蘇臨淵。
之前遠遠看著時只覺得高,現在人就在她的不遠處, 此時抬眼看去才知道一米九的壓迫感。
此時的蘇臨淵已經換下了睡衣,身上穿好出門要穿的襯衫和西褲,整個人看起來寬闊挺拔。
他的面板是冷白皮, 耳朵微微有些紅,五官立體,稜角分明。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可並不像當初她在酒會上見到的那麼生人勿近。
在江羨魚看著蘇臨淵的時候,蘇臨淵也在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她面前的女人長著一張溫婉動人的臉,很像是詩詞中描繪的閨秀,氣質婉約典雅,她的面板白皙剔透,小臉可能都沒他巴掌大,尤其是挽起的頭髮因為收拾廚房的緣故,有些許碎髮掉在頰畔, 看起來更顯臉小了。
此時寬鬆的毛衣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腰身曲線,一雙筆直的腿包裹在牛仔褲中,亭亭玉立。
蘇臨淵薄唇微張,幾次後,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他下意識地揉了下耳朵。
眼前這女人看著和保姆這個詞一點都不搭。
他該稱呼她什麼?
他喊錢嬸為錢嬸,其他人喊保姆一般叫阿姨,可江羨魚就那麼站在那兒,阿姨他是絕對喊不出來的。
難道叫一句,江小姐?
可誰家僱主喊保姆某小姐的?
江羨魚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的窘迫,笑著開口:“蘇總,我是江羨魚,這一個月代替錢嬸為您服務,您可以叫我小江,或者直接喊名字也可以。”
“早飯已經做好了,您可以下樓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