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無奈,只好催法一試。
心底憋悶,不耐煩,他這是欠了他們師徒倆什麼,師傅對他吆喝,徒兒也耀武揚威。
昆堯醒來之時是在一張床上,入目是藍色的串珠的紗幔,再是手上傳來的肌膚相碰之感,
右手被兩隻大手完全包裹著,視線越來越清晰,白沉的腦袋側趴在她的床前,此刻正翕合著眼,扇羽長睫,眉峰猶如刀削英氣凜然,高挺的鼻樑若懸膽,輪廓分明驚盛風逸,頭髮高束,由一個簡單的冠帶固定,前方劉海稀碎增了幾分立體俊逸。
什麼時候起,白沉已經脫了那股稚氣,長成了一個英姿勃發的男人。
手心出了細細的汗,溼意攛掇甚為難受,她小心翼翼輕慢挪動著想將手抽出。
可剛一動,白沉一雙明眸開啟,滿是喜悅驚歡,“師尊你終於醒了”
昆堯徹底抽離自己的手,有片刻的尷尬,面龐直接平放,望著床簾頂部。
“我躺了多久?”
“四天”
她有些虛晃,自逃出魔域,腦袋空白了一大片,她竟然躺了四天。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守著師尊啊”白沉一手撐著下巴,滿目柔和星光,又帶著些俏皮之意,
“我是死了嗎,要你守著”
“我怕師尊醒來見不到我會著急,會害怕”
昆堯一聽,帶著些可笑之態望向他“對你?著急?害怕?你是要笑死為師嗎”
“……”
“師尊,難道你忘了那晚發生的事了嗎”白沉帶著神秘,一張臉更靠近昆堯,雙眼直盯著她。
被他的眼神威逼得好不自在,定時有些懷疑,她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嗎?
“那晚?哪晚?發生了什麼?”
“就在出魔域的那晚,你……”白沉帶著神秘地望著昆堯。
昆堯眸眼撐大,認真地看著白沉,等待他接下來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