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堯站在他的旁邊,見他愧疚難當,奔潰於中,一拳狠狠砸向地面,石子將其劃破了手背。
“你瘋了嗎” 頓時氣從心口而來,她真想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白沉不語,依舊埋頭愧疚,
頓時,她 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本是想拍死他的手,竟然撫向了他的頭,
“或許沒死,這幫凡夫俗子都毫髮無損,何況他們一個精靈,一個有五靈護體的人,飄到其他地方也說不一定,想開點,找不到,幸與不幸對半”昆堯看向那幾個正在四周瞧望的人。
“昨夜之事有蹊蹺,那鱷魚定然是特殊養置,不然便是有某種局外術法控置,好似是在故意將我們攔住置之死地,最後突然出現的光牆也如此,如果他們只是失蹤消失,我想這一切還得從那所謂的沐陽山莊裡找到答案”
若是普通的鱷魚她昨夜又何至於如此狼狽,早就一掃便將一切清理乾淨。
那些鱷魚不止體積龐大,還極其兇惡,皮似層層盔甲難以破開,最特別的是還很有組織性,一切貌似朝著一個目的而去,便是攔住他們將他們扼殺在半路。
白沉望向她,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來這一切真的都太過於刻意,他竟然一時沒想到,昨夜還腥風血雨,此刻卻陽光明媚,鱷魚真的好像是突然出現,然後突然消失,如果整條河都是阻攔的鱷魚,那這條河早就以有鱷魚出名,客棧裡的人怎會不說。
他相信,吳玄子和蒲團定然不可能被吃掉。
眼波流轉,久久後有些詫異像昆堯這樣的人竟然會關心人。
見此,昆堯瞬間質疑了一下自己,額!她這算是安慰人吧,也沒說什麼重話,也沒有打擊人,
……
調整好心態,
幾人朝著山林內走去,昆堯和白沉走在前,小猶五個人蹣跚相扶走在身後,大眼睜著帶著警惕,四周山脈幽遠深邃出了藍韻,寂靜山嶺,滲意瞭然。
山道矮叢遍佈,山石起伏,刺林難行。
後面幾人經過昨晚一遭,此刻有的人帶著傷,
其中一帶傷之人不慎摔倒在尖石上,劃破一道肉痕,鮮血直流,幾人束手無策,只聽這人在地上抱腿痛苦叫喚,
再見白沉趕緊跑向身後,為他止血,扯衣包紮,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昆堯回頭靜靜看著,默默想,白沉確實是一直這麼溫柔善良,雖然他平時是調皮搗蛋,愛耍些小聰明,但在她的面前他更多的是沉穩,是無微不至,當真是溫柔進骨子裡。
從前她怎麼從來都沒有認真去關注過他。
很快包紮好後,白沉對他們交代了小心步行,相互扶持後,便小跑到她面前,一臉笑意,“走吧”
昆堯只是眼神嫌棄了一番後,轉身繼續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