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新大哥就邀我來此,說要與我再賭一場,想不到一賭就忘了時辰,”
賭坊嚴實,周圍就見窗外微光,自然不知時候。
“啊,現在都午時了”吳玄子四周瞧看,恍然大悟,
今天一早剛一推開門,就愁見新之蔚來到客棧找白沉,好奇也上去搭話,新之蔚說要與白沉再賭上一場,邀他前去賭坊切磋切磋。
面對著又贈藥又給他解銀環的人,他也不好拒絕。加上這幾日,新之蔚時常來尋他,他也漸漸發現此人略有些厚實豪情,待人真誠。
忽然又想到什麼,將吳玄子也帶上,心中壞壞想著:吳玄子自幼生長於尺玄嶺,高山如牆才讓他不懂世故,又天生持五靈珠善五行,從小就受人歡喜和保護,此番讓他去見見世面,好讓這未經世事的玲瓏心也沾沾塵俗之氣。
然後一賭就不可控制,到了中午。
“賈兄,要不你也來試試,新大哥真厲害,會好多玩法,讓你意想不到哦”白沉一手攬住昆堯的肩膀。
昆堯霎時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白沉盡收,尷尬放下手,這昏亂之中竟然忘了,昆堯不喜歡與人肢體接觸。
不知為何,昆堯頓時有些厭惡白沉賭徒的模樣,這不是她眼裡的形象。
眼神再瞥了眼新之蔚,“不喜歡,你們玩吧,”說完便轉身向後走去。
“哎……”白沉伸出手想要挽留,有些失落。
“賈兄弟竟然不喜歡這賭桌上的玩意,那不如,今日我作東,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認識認識,”新之蔚的話語到後面頓息而慢,
在旁人聽來他的話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妥,但在昆堯聽來的意味是帶著挑釁:在這裡人多煩雜,不便動手,那就換個地方,一較高下。
他都主動出招了,她怎麼能慫,順應下一聲,
眼睛輕眯,她倒要看看,這個新之蔚到底是什麼來歷,目的又是什麼。
白沉看著兩人,不知是什麼意味,明明是豪情交友,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轉眼他們來到了一家華麗的花間酒樓,人來人往居多,聲音也略有些吵鬧。
而新之蔚將他們帶到了一間雅間,安靜得與外面形成鮮明對比,這裡面的裝修素雅別緻,輕幔高掛舞動,細風從窗外灌進來,十為秋爽舒適。
中間是一張四方矮桌,桌面擦得光滑反著微弱的光,四人跪坐而下。
不一會,一個身著青藍色薄衫的時年輕女人陸續進來幾次,上了一桌各式各樣的奇珍異菜和一壺壺好酒。
吳玄子好奇驚歎的看著四周,大大吸了口桌上的美味佳餚。
“這可是城中最好的酒樓,以酒色出名,來人絡繹不絕,生意火爆,比我開的那間小賭坊還要掙錢,我呢,時常無事便一人來此品酒,今日倒好,讓我帶了三個兄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