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知道她的師傅本不是普通的人,如此也是正常,他這樣略帶驕傲的告訴自己。
“我師叔你算不出是正常的,大師你給我算算,我就不是奇人,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
風溪菱伸出手,渴望而希望著。
哪知然覺捏了一個蘭花指指著風溪菱,“你,我不算,不算,哈哈哈”
“你,我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說自己會算命,其實什麼也不會,騙人……”
白沉馬上阻止“唉唉唉,得了,得了,大師不給你算,說明你入不了他的眼”
“你,白沉,你們兩個要氣死我”
風溪菱怒視白沉和然覺,兩手捏拳重重打在白沉身上,白沉躲閃的跳了起來。
“母虎上身了你,唉唉唉,別打別打”
然覺只是摸著白鬍子笑。
白沉和風溪菱想的完全與他知道的不在一碼子水平上,只以為昆堯是修仙者,能力強而與凡人不同,而他所認為的非凡人卻與之大不相同。
之後,再一陣與然覺寒暄過後,說著後會有期便匆匆道了別。
道別後,白沉發現,他腰帶上的錢袋不翼而飛了,想想與然覺道別時,然覺突然往他身上貼,說著不捨的話,一副難遇知己,卻又馬上分離不捨之景。
白沉搖頭,嘴角一抿。
……
回到崑崙宗,白沉剛要卸下所有的疲憊,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便聽昆堯淡淡的聲音傳來。
“從今天起,你就去寸齒崖,兩個月月不得回來”
白沉一愣,“師傅,為何啊,那裡可是犯了錯的弟子才去的,弟子自認為沒犯錯,我不要去,不要去”
抓著昆堯的長袖,搖擺著頭,撒嬌之氣擺在臉上。
他知道昆堯時常讓他去幹一些奇怪的事,但同時也是無理由,更是無法推拒的。但一想到要在那呆上兩月,兩月見不到昆堯,他就由心的想要拒絕。
寸齒崖,山峰如齒牙而得名,拔地而起,如同人的牙齒,卻也更像是幼兒剛生起的牙,所以名喚寸齒,
那裡離崑崙宗有些距離,僻靜清幽,多用於崑崙宗犯了錯的弟子面壁思過。
“師傅,你總得給徒弟一個理由吧,師傅,師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