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什麼,亞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亞子姐,你家女保鏢呢?”
許爾戈心想,不會那麼巧吧,大島亞子兩次感冒,兩次女保鏢都不在家,這不是不負責任嘛。
就這種保鏢,不趁早辭掉,留著她準備參加葬禮不成!?
“許君,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花子(爪子:女保鏢的名字我忘記自己有沒有寫過了,好像有,好像又沒有,反正暫時她叫花子吧,如果有記得,發我,我改就好)被我派到外地調查一些事情了,她沒在……”
“許君,你看你方便嗎,咳咳咳……”
“我感覺很不好,渾身無力,很虛弱,你能來照顧我嗎?”
電話那頭,大島亞子發出微弱的哀求,略帶絲絲哭腔的語氣,彷彿能讓人瞬間激發出一種保護欲。
許爾戈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說真的,如果他不是有物件的人了,多半真的沒法拒絕大島亞子。
但現在……好像也沒法拒絕。
終歸是朋友,還是個乾姐姐,雖說這個乾姐姐就像是個玩笑,但別人異國他鄉,生病了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他,這真要是不管不顧,好像有點不近人情啊!
還是過去瞧瞧吧……
畢竟是一條生命,免得真要是出事了,自己將來還得為這種事情而後悔不已。
許爾戈想到這裡,不禁回憶起了自己幾個月前的一次大感冒,那時候他已經搬出來了獨立居住。
他自己一個人在出租屋內發高燒,也不知道多少度,反正即使吃了藥也作用不大,昏昏沉沉,但想睡又睡不著。
那一夜特別難捱,不只是身體,彷彿內心也變得格外的脆弱。
寂靜的夜裡,沒有絲絲動靜,只有他自己的心跳聲,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孤獨感和恐懼感。
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
當他熬過那個黑夜的那一刻,望著窗外的陽光照入房間之中,整個人彷彿變得強大無比。
他竟然覺得自己可以不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班頑強活下去了。
堅強而又悲哀。
但如果可以,他不想重溫那一刻的堅強。
許爾戈剛想開口答應,卻聽見大島亞子輕聲說:“許君,如果你忙的話那就算了,我吃藥,吃完藥睡一覺就好了。”
“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許爾戈聽到這話,牙疼的不行。
好傢伙,你這個不是感冒,你這個是變異病毒啊!
沒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