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婕給老嫗點了杯清茶。
幸虧這也不是一般規格的冷飲店，高階大氣上檔次，服務員態度也很好，不然人家要是見姜亦婕點茶葉，非得氣死不可。
老嫗輕抿一口清茶，舉止中，透露著一股超越年紀的知性氣質。
氣質這種東西玄乎的很，但它真實存在於一個人的情緒神態，舉止言談之中，
老嫗的氣質，怎麼講呢，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本經過漫長時間沉澱的書籍，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氣質。
許爾戈在正經狀態時的姜媽媽身上，見到過另一種不同的氣質。
姜亦婕身上也有，但還不夠明顯，可能是因為十八歲太嫩，小臉還有一點點嬰兒肥的緣故……
姜亦婕開口，輕聲說：“老師，這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所以有話我就直說了，我想從您那裡借幾個靠譜的學生，最好對高考有點心得。”
“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著幫他一下。”
姜亦婕希望能夠從學業上給許爾戈提供到幫助。
她知道許爾戈成績不錯，但她希望許爾戈更好，高考成績是高校的敲門磚，一磚過去，決定了在大學裡能夠得到的什麼樣的待遇。
自己走進校門，和被人搶著拉進校門，那是有區別的。
直接給錢可不行，但知識，可是遠比金錢來的更有力量的東西。
老嫗看著許爾戈，半響，說道：“這是你男朋友吧，小婕？”
姜亦婕輕輕撩了一下頭髮，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老嫗看向許爾戈，輕感慨說道：“你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許爾戈：“……”
有是有，但不好展示。
姜亦婕在一旁捂嘴竊笑，許爾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行吧，這個忙我幫了。”
老嫗問許爾戈：“小許，你需要補習哪一科？”
……
三人聊了有一個多小時。
許爾戈最終得到了老嫗的電話號碼，以及一位高考狀元的聯絡方式。
高考狀元啊，對於高考，應該有點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