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捕快不禁一怔,肥婆自然認識這群捕快,頓,亂了陣腳,不敢抬眸,手裡的絲絹也被攥扯得七零八皺,不等肥婆回道,又續道:“你們這兒可有木匠常出入?”
在場的姑娘們忽眉頭一皺,可甚也不敢亂說,肥婆道:“我們這兒不認識甚木匠,來我這兒吃喝玩樂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會留意一個木匠!”
林希暗笑:嘿嘿!死肥婆你中計了,遂,冷道:“你方不是說你這兒是小本生意,怎麼這會兒說甚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你這兒找樂子,你這是想隱瞞甚還是想隱瞞甚呢?”
肥婆心頭一緊,不好,又中計了,可為時已晚,林希已抬手示意金捕快欲將其羈押,道:“將她押回衙門,杖折三十大板!”
金捕快得命躍躍欲動將肥婆羈押。
在場的姑娘下人們無嚇得花容失色,肥婆更是嚇的冷汗直冒,哆嗦撲騰跪倒在地,生怕三十大板打在她屁股上開花,急忙跪下,扭扭捏捏結巴道:“師爺,我說,我說,我甚都說!”
“從實說來!”林希抬手示意金捕快止手。
肥婆抬起絲絹往面上來回擦了擦汗,幽道:“ 東郊有個譚木匠,木工做的很是精緻,黎城內他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然而他做工價卻相當昂貴,普通老百姓請他不動,也只有黎城大戶人家方有此能力,醉仙樓所有的桌椅扶梯,窗欞,門都出自他手,譚木匠亦是醉仙樓的常客,自然姑娘們都曉得他!”
林希側凝姑娘們一眼,她們個個肅手而立,緩近兩步,問一姑娘道:“你們與櫻雪姑娘關係如何?”
那姑娘軀身一禮,嬌道:“回師爺,櫻雪姑娘素來與我們不交,為人實在孤傲得很,行事更是獨來獨往。”
另一位姑娘插道:“師爺,櫻雪姑娘仗著她乃頭牌,很是傲慢,以至只要是她所不喜,通通退回。”
林希轉身問肥婆,道:“可是事實?”
肥婆面帶委色連連點頭,道:“千真萬確!”
被林希這麼一嚇,那肥婆只得乖乖實話,看來昨日肥婆見櫻雪姑娘之死時,面露鄙夷之色並無道理,遂,接著問那姑娘道:“你可認識譚木匠?”
那姑娘忽拘謹,微微點頭,道:“認得!”
“那譚木匠是何為人?”林希抬眸緊凝著那姑娘,問道。
那姑娘兩媚眸頓一百八十度大轉厭惡屈委之色,道:“回師爺,譚木匠極其好色,喜愛喝酒玩樂,常常在姑娘們體上滴蠟,捆綁等行變態醜事!”
“可有此事?”姑娘講的字字有據且心含厭憎,想是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吧,側頭又問其一姑娘們,道。
那姑娘也微微拘謹,肅手點了點頭,魅惑的眸子裡盡是無助之色,彷彿在祈求有人能為她做主。
喲呵,想不到這譚木匠倒是會享受的嘛,遂,林希又問道:“譚木匠與櫻雪姑娘有無關係?”
那姑娘思量半晌,道:“譚木匠在醉仙樓與櫻雪姑娘有過一面之緣,他十分貪念她的美貌,還欲納她為妾,但櫻雪姑娘性格孤傲得很,怎會瞧得上那一木匠,次次將他阻於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