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就像著了魔一樣,每天尾隨著她,穿過兩條街,一直把她送到家,才像完成任務一樣的返回家去。
無論嚴寒酷暑,風雨無阻。
後來她可能是察覺到我每天尾隨著她,有時候她會特意的停下來,等我一下。我們從未說過話,默契的就像一對白痴,一個前面走,一個後面緊隨。
為什麼呢?什麼也不為,就是既單純又模糊的好感佔據了一顆少年的心。
回去臨勐的路上,我把這件事說給了譚沁柔說——似乎每個男人都喜歡把心裡的秘密說給自己的女人聽,而女人則不然,她們寧願讓藏在心底的秘密,和她們的青春年華一起隨風消散。
這是心理學層面的東西,我無從解釋,也不想去探尋原因。
譚沁柔對我這段陳年往事的女主角表現出了不屑,說道:“你幸虧沒遇到我,遇到我,我一定會打你一個鼻青臉腫,讓你下輩子都沒膽子再跟著我!”
“幸虧我這個時候遇到你,總算躲過一頓拳頭。”
“躲得過嗎?我可以給你補上!”
說著譚沁柔回身近乎玩鬧一樣,跟我對打著。料峭的初春寒風吹過,譚沁柔的打鬧變成了擁抱,她八爪魚一樣緊靠在我身上,我們將一個綿長的親吻進行的纏綿悱惻蕩人心魄,任由白馬將把我們帶去任何地方。
一輛黑色小轎車悄無聲息的在我們身邊滑過,稍一停頓又疾馳而去。
“好像是你爹的車。”
“是嗎……”譚沁柔喃喃著,然後猛然警醒:“我爹的車?”
我指著小轎車的背影,說道:“你看是不是?”
譚沁柔嘟著嘴,輕打了我一拳,嬌嗔著說道:“都怨你!”
“怎麼會怨我?”
“就是怨你!”
“說出理由啊,怎麼就怨我?”
“就是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