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間惠坐在指揮椅上,黯然傷神。
十多年來。
她還真就從未遇到過,如此讓人頭疼的隊員。
之前。
有一隊在。
出事。
一隊能兜底。
居間惠還能忍受星野櫻的任性,可今天,一隊全員不在,這傢伙居然還慫恿了向來乖巧的二隊配合他瘋鬧,這讓人如何再忍!
居間惠收起傷感思緒,開始構思著“如何教育這名頑劣新隊員”的計劃。
原本走出司令室的星野櫻,忽然又殺了個回馬槍,將頭探進來,注視著低頭沉思的居間惠,並將後者嚇了一跳後,笑著開口詢問:
“隊長,那大後天算我加班嗎?有加班費的吧?”
這傢伙走到半路,發現這個重要的問題沒問,於是又匆匆走了回來。
居間惠:“......”
......
......
“麻衣,把運輸機上錄製的戰鬥回放,複製一份,發我郵箱裡吧,郵箱:10011@,麻煩了。”
星野櫻回到家後,結束通話了與麻衣的電話。
剛爬回二樓。
就看見大廳。
真理手裡拿著藥水和棉籤,在幫光著膀子的乾巧上藥,消毒藥水毫不留情敷在後者肩膀紅腫部位。
“啊!!!”
藥水觸碰刮傷的肌膚,那一瞬間所產生的痠疼劇痛,疼得乾巧面部扭曲,仰頭哀嚎。
真理埋怨道:“別叫,忍著!”
特蕾西婭則在一邊幫忙整理藥物,臉色有些慘白,經過這一場並不算慘烈的守衛戰,但她體內的源核能量卻消耗了大半。
看到這一幕。
星野櫻心神一顫,先前回到公寓門口,看到那狼藉的場面時,心裡就估算得七七八八。
但在親眼看到,因為自己冒失,而造成的負向局面。
他的內心不可能沒有波動。
一進屋。
特蕾西婭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當即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投起右手就是一記狠狠的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