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芳名?”猥瑣男問道。
——靠,你TMD能不能把這副猥瑣到掉渣的淫笑收起來?
鍾晴一陣惡寒,不屑理他,還他一記白眼。見她不予理睬,他便識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
“許公子這首詠春詩吟的妙啊,詩情畫意中又帶有幾分豪情,難得難得啊!”人群中的才俊甲誇講了臺上的許才俊。
“許某獻醜了,”許才俊客氣了一下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大家的詩都不錯,那接下來便以物為題,賦詩一首,”出題人說到。
以物為題,題面倒是寬泛,反倒讓人不知寫什麼了,所有的才俊都在低頭沉思。鍾晴心裡一陣得意。
——姑奶奶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二話不說,走到臺上大筆一揮,她的狂草便展現在畫卷上,那狂草寫的剛勁有力龍飛鳳舞。
旁邊不知哪位好心的大哥還幫她唸了出來,真佩服他的識別能力,就鍾晴那狂草,自己都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只聽這位仁兄的聲音鏗鏘有力,吐字清晰。
“晴空……萬里……無人跡,
清風……吹拂……楊柳枝。
兩隻……野豬……倚樹下,
你放……電來……我哼哼。”
他慷慨激昂、豪情萬丈、抑揚頓挫的讀到最後。所有人都笑了,鍾晴詫異了。
——靠,大家都笑什麼呢?難道他們在為我的才情所折服?嘿嘿,至於嗎?這樣的好詩我能作上十幾首呢!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鍾晴心裡一陣得意。
她捂著後腦勺撓撓頭,謙虛的笑了笑便下了臺去,臺下一片譁然。
——今天風頭出大了,必會引來旁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