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張哲鬱悶的離開公司，留在公司的一眾高層也不好受。
謝筱峰親自上場，協助大家一起合力把27個客戶處理完成，等到這些客戶滿足的離去，他馬上就召喚大家，再次召開會議。
謝筱峰把投影儀弄好，螢幕上正好定格在張哲開始演講的畫面。
沒錯，這次為了更加仔細的觀察，他專門搞來一套錄影裝置，偷偷的把張哲的整個演講過程錄下來。
“演講這一段，我們跳過去，直接看他給客戶的測試題點評那一段。”
演講那段太平凡，頂多也就跟他剛出來工作兩三年的水平，不過倒是可以留著給後面的新人參考一下。
謝筱峰把影片一直往後拖，直到張哲開始批改測試題的畫面才停了下來。
然後他又用了0.5倍速播放這一段影片，一邊播放，一邊評說。
“我們來看看他的眼神，確實是看著試卷的，但是他沒有給每一道題目計算分數，甚至到最後也沒給整個試題評個總分。”
謝筱峰皺著眉頭，看了一圈眾人，提出疑問：“他到底是根據什麼標準來給每一個人判定能力和潛力值的呢？”
只是氣氛沉默了好幾分鐘，都沒有人回答，這份測試題一共就20道題目，公司的十個導師也研究好幾天了。
期間也找過好幾十個熟悉底細的人做完這份測試，也是找不到訣竅。
“難道是要看組合嗎？不同的答案組合出來不同的結果？”最年輕的林導師發話了。
“一共有20道題目呢，4的20次方種情況！超過10億！你能組合出來？”說話的是專門負責規劃IT/網際網路/電子類職業的李導師，顯然數學水平不低。
李導師，全名李曉川，華清大學計算機碩士畢業，今年42歲，出來工作十幾年，期間換過很多份工作，在外企帶過團隊，也在國內知名大企業做過專案經理，小公司也幹過好幾年。
可以說得上經驗豐富，只是這些年年齡越來越大，工作壓力一點不見小，又不想擔任創業的風險。
於是便在前幾年考了個職業規劃師的證書，剛好碰到謝筱峰開公司的時候就進來了。
來到公司之後，確實也非常滿意，壓力減少了許多，收入也提升了不少。
“.…..”林導師無話可說，他負責的是醫藥方面的職業規劃，沒想過居然有這麼多種組合。
“那乾脆我們逼他說出來評分標準得了，在這亂猜簡直是浪費時間！”查海同導師實在沒有耐心了，“就他一個毛頭小子還敢跟我們槓起來？”
謝筱峰看看他，不說話，查海同是專管公務員/辦公機構相關的職業諮詢和規劃，60後的人，他們那個年代的人還講無私奉獻。
但是謝筱峰很清楚，現在的年輕人還講無私奉獻的有是肯定有，但肯定不多，你這樣一逼，不跑去競爭對手那裡就燒高香了。
謝筱峰看向羅保全。
羅保全攤攤手：“我找他談過，他沒說。”
查海同一拍桌子：“好好說還不行的話，那就威逼利誘。”
“利誘我試過了，失敗了，威逼我不敢做，也不想去做。”羅經理冷冷的回道。
“那我們就用道德綁架，這是造福全人類的東西，他不能一個人藏著掖著！”查海同重重的哼了一句。
“如果是你，你會大方的說出來嗎？這事我堅決不去做，你們誰愛去誰去。”羅保全反問一句，說完雙手抱胸，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