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平時敲詐勒索還不夠,現在居然還入室殺人了。”
“該死,他們···”
圍觀中,眾人聽到這些議論聲,有的百姓露出憐憫之色,有的露出恐懼之色,有的露出恐懼之色,有的則是心中一動。
當日上午,薛城的官吏沒有找到真兇,然後草草定案了事。
第二天,南城豪商張氏家的祖墳被盜,然後薛城百姓言之鑿鑿的說這一夥剛到薛地沒幾年的人做的,但官吏並沒有抓到兇手。
第三天,城東兩家百姓的糧食錢財全部被盜,薛城官吏見識是這種司空見慣的小事,只是派人詢問了一番,便沒在理會。
薛城百姓聞之,原本薛地的百姓與這十幾年搬來薛地的人出現了名顯的分化。
第四天,城北又發生一起入室搶劫滅門凌辱案。
第五天,薛地原本的百姓聞之,又怒又恐,紛紛要求排查周圍的外地人,但是,薛城六萬戶百姓,只有兩萬戶是本地人,四萬戶是外地人,面對如此現實,薛城官吏全都置之不理。
於是,薛地百姓見城中頻頻發生惡性事件,而官吏卻一直找不到兇手,無論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全都恐懼者有之,抱怨者有之,別有用心者亦有之。
然後,第五天,薛城一夜之間,爆發了三起被盜案,兩起入室偷盜被抓案,一起入室搶劫被反殺案,一起入室搶劫殺人逃亡案。
訊息一經傳出,滿城震動。
田文府上。
田文看著管理薛城的薛宗,大怒道:“一夜之間,我薛城發生五起偷盜案,兩起入室搶劫案,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薛城已經混亂不堪到這種地步了嗎?”
薛宗聽著田文的怒吼聲,驚恐的低著頭,完全不敢看田文,也不敢回話。
接著,田文怒氣發洩出來,然後看著薛宗問道:“那些偷盜搶劫的案子,都是什麼情況?”
薛宗聞言,應道:“那三起被盜案,被盜者都是我薛國本地人,而盜竊者···”
田文一聽薛宗說起本地人,想起城中的謠言,頓時怒道:“什麼本地人外地人,全都是我薛國人,是我薛地子民。”
薛宗一聽,頭上冷汗直冒,連連稱是告罪,等田文臉色稍緩,這才繼續道:“而盜竊者的身份,臣還在追查。
而那個被反殺的,乃是從小就在我薛地長大的人,而反殺者乃是乃是五年前到薛地的人,其本是楚國遊俠,精通武藝,且已有戒備,故在其進入房間後邊偷襲殺之。至於殺人逃亡的人,身份也查到了,是七年前投奔君上的人,而被殺的人,乃是薛地本地人,雖然其早有戒備,但是沒有那人兇狠,不敵被殺。好在當時動靜極大,那人沒敢繼續行兇,而是直接逃亡了。
至於被抓的兩人···”
說著,薛宗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君上可親自審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