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警局。
“嗯,訊息收到了,我們要去東部市區的一家小
吃店,”哥薩克點開了簡訊錄,對馮瑞道,“那是第一個球狀徽章出現的地方。”
“你是說那個?三個當地的混混搶劫了那個小吃鋪,然後被那三個神秘人當中的一員揍飛了,等到警方趕到時,場面已經被控制了。”
“沒錯,就是那裡,該死的我看過那裡的全息影像建模,所有的東西都被收拾乾淨了,什麼都沒剩下!”哥薩克嘆氣道。
“好吧,那三個混混現在在哪裡?”馮瑞問道。
“在東部市區的臨時拘留所裡躺著呢。”哥薩克道,“這三個倒黴蛋裡有兩個得了重感冒,一個被打的肋骨骨折,都躺床上了。”
“可還行,那,警長,咱們下一步是幹啥?”
“先去現場吧,”哥薩克道,“全息建模有可能會遺漏很多東西,不如直接去現場看,我沒記錯的話,所有案發現場都被我們的人圈起來了,順便,再管組長那邊要一個球形狀的標誌。”
“明白,等等,你要這標誌幹什麼?”
“現在我們還不能排除這個標誌和犯罪現場之間的關係,我們必須謹慎,如何標誌要不過來的話,全息建模也行。”
哥薩克拿好裝備,先一步走出了辦公室,不出他所料,重案組果然不打算提供實體,只給他們提供了全息建模。
“行吧,老馮,你開車目的地已經發到你的處理器上了,直接往那邊去,不用管別的。”
“咋的?酒不喝了?”
“不喝了,喝酒哪有辦案重要?”
“咋的了?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助紂為虐的案件嗎?”
“……沒什麼,就是感覺這個案子很重要,我有種預感,要是我們不能在這裡調查出什麼,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確實,趕緊走吧,但願你能依靠那個全息建模分析出什麼。”
……
說來有些奇怪,哥薩克這個人思考最快的時候不是在安靜的辦公室,也不是在自家舒適的床鋪上,而是……行駛中的汽車後座。
比如說現在,他就在馮瑞的大越野車那舒適的後座裡面,全力思考著。
這個標誌本體是個球,但這個球的身邊又有幾道寓意著風的……描寫,且球體上還有著幾個稜晶晶體一樣的東西。
這或許寓意著這個球正在飛行,而且是以極高的速度飛行,而哪些晶體狀的小顆粒,老實說,哥薩克第一個想到的東西是不規則的冰體。
他依稀記得自己很久之前辦過的一起殺人案,那是一起家庭暴力事件,其中,女方在與男方打鬥的過程中,從冰箱裡掏出兩塊凍的死硬的豆腐,從右往左用盡全身力氣掄男方太陽穴,當時就把男方腦袋給砸裂開了,腦漿和血液淌了一地。
當時由於男方的腦子裡有緊急報警晶片,所以在他遭受攻擊的那一刻,警方就乘著浮空車出發了,等他們抵達的時候女方還在愣神,當場就被警方控制。
直到現在,那一地混著腦漿和血液的豆腐碎塊,還在哥薩克的腦子裡回閃,後面那個女人的下場也慘得很,她被判處故意殺人,第二天就流放地表了。
理由嘛,跟家庭暴力也沒什麼關係,而是蓄意謀殺公司高管,畢竟嘛,用得起報警晶片的人,能是普通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