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依舊沒有說話,畢竟,他的身體,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不是什麼好兆頭,過快的身體恢復,帶來的副作用就是蜘蛛病毒暴走的風險越大。
雖說他剛剛打完病毒血清,短時間內不會暴走,但不暴走帶來的另一個問題就是……
他的脾氣會更佳暴躁。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徐天奎身邊的護士道,“你之前擊傷了謝林,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來找麻煩了。”
“不行,異能者的身體恢復速度遠超我們普通人,”穆勒逼迫自己從床上坐起來,道,“還沒等我身體緩怎麼樣,他就有可能再度來襲!”
“這個你就放心吧,”徐天奎道,“拉老闆加強了各個小隊的防備,還管蒙面人借了不少人來,有他們在,異能者就算來了也掀不起什麼大波浪。”
“行吧,”穆勒嘆了口氣,靠在床背上,道,“我昏迷了多久,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都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你只昏迷了幾個小時而已,”徐天奎輕笑了兩下,“不過說出來你都不信,這短短几個小時裡,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
不難相信,當穆勒聽聞鮮血教會對反抗軍發起進攻,並將其悉數殲滅以後,臉上是個什麼表情。
……
另一邊,鮮血教教堂。
胖大人和聖醫一臉陰鬱的走出醫療室大門,百夫長和一眾護教軍見狀,立馬圍了上去。
“怎麼樣大人?戰鬥兄弟們還有救嗎?”
“大多數人都沒事,”聖醫用他那沙啞且尖銳的聲音回答道,“只有兩位兄弟有問題,常規的醫療手段,可能無法救治他們了。”
“只能祈禱我主的救援了,”胖大人無奈道,“他們需要更多的新鮮血肉,而且必須與他們的基因匹配才行。”
“但,但是……”那百夫長的聲音明顯不是那麼情願,“每個被我主救治過的教徒,無一例外都迷失了自我啊!”
“這事沒有辦法的辦法,”聖醫無奈道,“每一個被我主接納的教徒都是極其珍貴的,我不能讓他們白白死去。”
百夫長咬咬牙,道:“好吧,為了他們的性命,也只能這樣了。”
“我這就去組織拯救儀式,大人。”聖醫轉頭對胖大人低聲說了一句,隨後便離開了。
“那,大人,”待到聖醫走後,百夫長走上前去,焦急道,“您讀取俘虜的記憶了嗎?他們是謀害我們新教徒的兇手嗎?”
一提這個,胖大人不由得長嘆一口氣,搖頭道:“很不幸,反抗軍,不是兇手。”
“等等?那不就意味著……”
“沒錯,”胖大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我們,被那群政府軍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