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喜一覺醒來,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活動下筋骨,站起來朝外走,一眼看到門縫的紙。開啟一看紙上,上面是一幅畫,畫裡面是一扇門,門虛掩著,能看見屋內站著個人,人的臉看不清,越過這個人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的臉很清晰。仁喜一眼還沒看出來是誰,隨後越想越覺著眼熟,來回走動時,猛然看見鏡中的自己,白麵細眼,粗眉,不就是自己嗎?
仁喜微微笑著,手勾了勾,有個人走了進來,樣子和仁喜一模一樣,就好像照鏡子一般。仁喜吃了一驚,低頭看手裡的畫,不就是現在這一幕嗎!自己坐在床邊,面前站著自己的分身。
分身朝仁喜笑了笑,走進他,瞬間喝仁喜合二為一。仁喜坐在床邊,深吸一口氣,看到了喵妹給他們帶走了。喵妹還朝他看了一眼,表現的很鎮定。
仁喜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過會再說,應該快來了,看樣子,她們也不會有事,等等再去找。”
仁喜心裡上接受了自己的想法,就輕鬆了許多,攤開手裡的畫,畫裡面是門是虛掩著的,可是鏡影進來時根本沒開門,所有這個看不到臉的人不是鏡影?
細長的眼睛對著門口,眼珠左右移動著,好似在尋找什麼,臉上有了細微的變化,畫給小心地收進懷裡。
門從外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身子扁平,門當真是隻開出一點細縫。仁喜一動不動,繼續盯著門外。
進來的人站在仁喜面前,手貼著他的額頭,嘴裡說著:“時間易逝天難老。”
仁喜戲虐地聲音響起,卻不是從坐在床邊的仁喜嘴裡發出。而是從那人身後右側發出,一把短匕首頂著那人的頸部。
仁喜:“我們看起來那麼沒用嗎?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為了殺我們,沒道理,為了囚禁我們,太浪費時間,想來想去,還是沒什麼好意吧,既然沒好意,我對你呀,也不會有好意,所以你要麼說出些對我有意義的話,要麼就去下面吧。”
那人轉過頭,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他低聲吟唱起歌來,歌詞是這樣的:有人說我是噩夢,有人說我是惡魔,似乎和我有關的人都不太喜歡我,我說這是誹謗,可是你不信,於是你把我驅逐,為得是要拯救我,一個笑話自以為很好笑,也不能成為笑話,就如你覺著對我好,就是好,我在地下千年,你早已不在人事,醒來不見你,卻見你的利器,原來你早已明瞭,我終將出來。”
仁喜笑道:“什麼破歌,沒點趣味。”
那人笑到說:“我是蘋婆國國王的弟弟喵羅德,被廢掉的喵弟。時間過去那麼久了,應該沒誰記得我了,召喚我出來的那個是誰呢?”
仁喜越過他,衝到門外,鎖住門,站在門口說道:“我現在沒空聽你亂說話。”
屋子裡的人說:“我知道她在哪?是她把我放出來的,我們連線了。”
仁喜假裝不明白問到:“誰放你出來?”
喵羅德:“喵妹,應該是我族之人,是個公主嗎?”
仁喜說:“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你把這個戴上,我就出去。”
仁喜拉開一點門縫,將一個銀白色的項圈扔進屋內。喵羅德撿起項圈,開啟掛在脖子上,問道:“這是要幹嘛?”
仁喜在外面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話你也該在戴之前問,現在問已經晚了,這是白咒圈,戴上他念一句呦呵呦呵呦。”
喵羅德雙手捂著腦袋,前後翻騰喊著:“頭痛,頭痛,啊,啊!”
仁喜說:“就是這個效果,所以你現在可以出來,帶我去找喵妹。”
喵羅德走了出來,面色雪白,好想剛剛經歷過一次手術般,但是是做手術的醫生,幾個小時過去了,病人還死了,身心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