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為了她了?”就算是,錢多福也不可能在米樂樂面前承認,“學校最近有個調研活動,關於兒童心理學的。寫調查報告需要大量的實體案例,我不想著與其到外面聯絡學校什麼的,倒不如回來直接用自家的資源更方便嗎?至於收拾那個小陳老師,我就是順便,順便懂嗎?”
“懂懂懂。”米樂樂很敷衍的附和,又道,“那你收拾痛快了嗎?聽說你特別威武霸氣地當著眾人的面就說要開除她啊?氣場兩米八的那種?”
錢多福被逗笑了,“就我還氣場兩米八呢?你可別拿我當樂子了。我不是想著你現在的身份也不合適出面硬剛,嚴謹方那貨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好意思跟一個女孩計較,這才挺身而出的嗎?”
說著說著就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情景,錢多福忍耐地皺緊了眉頭,“但你別說,這位小陳老師的手段可是不一般啊。她居然能讓嚴謹方想方設法地把她留下來。”
米樂樂就不懂了,“嚴謹方哪裡就想方設法地把她留下來了?不是說把十個最調皮搗蛋的孩子都湊到一起讓她單獨輔導了嗎?”
照米樂樂的理解,嚴謹方這是挺妙的一個處理辦法。如果小陳老師能挺過去,那麼這十個孩子的工作也就不用再給整體進度拖後腿了;但如果小陳老師挺不過去,沒準就自己受不了主動辭職了,那也是一件好事。
可聽錢多福這意思,怎麼還是嚴謹方為了留下小陳才想出來的辦法啊?
“嘖,這還不明顯嗎?”就像米樂樂想不通錢多福的想法一樣,錢多福也想不通為什麼米樂樂就看不出來,“我就問你,就這種攪事精,你覺得她有能力帶好這十個最調皮搗蛋的孩子們嗎?”
米樂樂直覺回答,“不覺得。”
“那不就得了嗎?明明對方就沒有這種能力,那麼儘快趕走她難道不是最合適的應對辦法?可你看他怎麼做的?他半點都沒有順著我給的坡下驢的意思,他還想出了整合單帶的辦法!這還不叫挺身而出為那什麼叫小陳的撐腰,那還有什麼叫撐腰?”
米樂樂:……
居然邏輯滿分!她無話可說了。
“那你為什麼同意啊?你堅持拒絕到底啊?”米樂樂問。
錢多福驕傲地一抬頭,“我為什麼不同意?你是沒見著他那張臉,一副‘我要是不同意就是還吃他的醋,還喜歡他’的樣子。我就偏偏同意!我就要告訴他,老孃早就看破紅塵了。他再跟我折騰什麼花樣我都不怕他了!放馬過來,老子的心動一下就算老子輸!”
米樂樂:……
本來她還想再添點料,再給搗搗亂呢,可一看現在,呵,用不著了。再搗亂,兩人沒準都要不共戴天之仇了。
這都能理解偏差了,讓她怎麼說呢?錢多福的戀愛腦下線之後,就是理智過頭了嗎?
——
時間向前推進,很快就開學一個來月了。
在大學生們已經完全適應了新學期的學習節奏之後,從第二個月開始就是各大高校各種各樣的活動了。
這些活動中最引人關注的就是學生會會長的選舉。
按照慣例,學生會會長通常都是做到大四為止,下半年就要實習了,所以上任會長要在實習之前把分內任務都交接下去。
這一任大會長也是大四了,他也會按照慣例在稍後的學生會會長選舉上卸任。關於這一點他沒有什麼可異議的,並且積極的推薦了下任會長人選。就是那個新聞部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