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收起震驚,都是老探員了,以前遇到不科學的事情也不少。這個時候就要開始試探了解敵人的能力,然後根據能力制定相應的對策。
其實之前薛蕎做的也是這般,那種插在地上的金屬樁就是專門剋制鬼域之類能力的造物,只可惜,她還是受到慣性思維的毒害,卻不知道同一種能力也有不同的使用方式。
那麼問題來了,斯若的能力弱點在哪裡呢?
旱冰鞋?不好針對啊,而且看其雲淡風輕的樣子,搞不好這旱冰鞋也是個幌子!
如果剛剛鬼域沒有被剋制就好了,憑藉鬼物的特性,就算斯若躲的再快也沒用。只可惜針對之後,一時半會鬼域除了基礎能力之外也沒法再用
這麼說……老子大殺四方了這麼長時間,要在這小子面前碰壁?
張山不得不無奈的將視線轉移到另一邊,好吧,那個陸染還舉著口紅和那張紙。
臥槽!老子怎麼今天淨遇到這麼不配合的刺頭?
張山翻了個白眼,接著幾步走到那名被打斷了四肢的武警面前,伸手掏出那把手炮懟在其後腦上,“將那張紙給我,快!”
斯若繼續跳舞,丹尼爾和陸小野聰明的啥也不說,陸染無視,武警心酸……
張山:“……”說好的警民一家親呢?
張山想了想,砰一槍命中了武警的左手,手炮的威力何其巨大,那武警的手直接開了個窟窿還崩飛了兩根手指。
“啊……嗚……”
“小夥子很硬朗嘛!”張山看著強忍住不慘叫的武警誇獎了一句,接著面向陸染,“李哲跟我說過,你是個無比善良溫柔的姑娘,現在這位警察同志損傷的是左手,好在他摳動扳機的右手還在,至於他的職業生涯到底能否繼續,就看李哲有沒有騙人了。”
陸染:“真相!”
砰!這一槍命中在左邊上臂,骨頭與肌肉齊齊崩裂,只剩下一層皮肉還連著。
“哎呦,真是堅強,竟然還沒暈!”張山照例誇獎一句,接著再次面向陸染,“現在是左臂沒了,至少還剩下常用的右臂,以後殘疾人的生活也不至於太過不適應。”
“別……聽他的,我是左撇子!”武警在語言上還了一槍。
張山:“……”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
“真相!”陸染的聲音更大了,幾乎是用吼的出來。
張山深深呼了一口氣,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伸手在武警的耳旁敲了一下,摘了一個米粒大小的金屬片在手裡,“呵,怪不得對真相這麼執著,是有人在指揮?”
武警的表情上多了一絲不甘,甚至想要起身掙扎,只可惜,本來就被男鬼打斷了四肢,如今左臂更是徹底沒了,這一動便完全暈了過去。
張山沒有再搭理武警,一個連慘叫都不會的人質實在是沒什麼價值了。
“你的耳朵裡也有這玩意兒吧,嘿嘿,不過看來你並沒有得到異調局的信任,否則之前薛蕎也不會提前闖進來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