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強接著問道：“前輩之前提起劉先生，前輩跟劉先生是朋友？”
這次是老掌櫃的說道：“何止是朋友，他們兩個……”
婦人一瞪眼，老掌櫃急忙閉口。
婦人嘆息道：“我跟他算是一起長大的，只是後來……”
她嘆息一聲，說道：“罷了，陳年舊事，不提也罷，如今他都已經走了，再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
王富強似乎並不關心劉志的往事，直接問道：“聽聞劉先生有個仇家，不知兩位前輩可知曉？”
兩人一愣，都同時看向王富強。
老掌櫃皺眉道：“怎麼，你小子還想給他報仇？”
王富強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之前答應劉先生的，總得試一試。”
婦人呵呵一笑，說道：“就你這樣，別說報仇，連他仇家在哪都找不到。”
她接著問道：“我且問你，你對這鳳儀鎮瞭解多少？”
王富強一愣，搖頭道：“第一次接觸，看不出來。”
婦人繼續問道：“那對於山河書院，你又知道多少？”
王富強這次只能搖頭，並補充道：“除了名字，一無所知。”
婦人點頭道：“這不就是了。”
老掌櫃這時候說道：“關於你的事情，我們也有一些瞭解，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是什麼身份，當然也不知道宋子凌和劉志在你身上寄予什麼樣的厚望，但現在的你，還是太弱小了，有些東西，不是你現在可以接觸的。”
王富強無比認真的道：“我有自知之明，也並非這時候就要去給劉先生報仇，但我至少得知道仇家是誰，得知道自己應該付出多少才能做成這件事，最不濟，最起碼應該記得，而不會在某一天突然忘記。”
夫妻兩都是一愣，然後對視一眼。
老掌櫃開口道：“徒弟，準備飯菜。”
地上的夥計一下站起來，還不忘看了自家師孃一臉，得到授意之後，才向著廚房走去。
王富強皺眉道：“前輩，在下是真沒什麼錢了，離開了鳳儀鎮，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老掌櫃尷尬道：“這次不收你錢。”
王富強鬆了一口氣。
老掌櫃拉了一張凳子坐下，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有些事情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不過我覺得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王富強說道：“晚輩有所準備。”
老掌櫃點了點頭，看著自家媳婦道：“媳婦，那我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