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封,不對,是第一封。”
“哈哈哈~”
“愛喝可口可樂的魚桑的投稿,謝謝。佐倉,大西,晚上好,前幾天佐倉提到以名字稱呼本渡楓桑的契機,讓我想起了一件春源桑曾經的小趣味,他在某個時候突然問同社的佳村瑤,‘吶,ruru我們已經認識這麼久了,能不叫你ruru而直接叫haruka嗎?’”
一旁沒念信的大西紗織突然輕輕拍了拍手,笑的前仰後合,時不時還把目光往隔音玻璃外看去。
“兩位會介意被同期或者同年級生以上的異性直呼名字嗎?我不知為何經常被女性前輩直呼名字,有考慮過可能是因為自己看著比較像小孩子這方面的原因。”
“誒——前輩,春源桑?”大西紗織不確定的仔細看著佐倉鈴音手中的信。
“那人是怎麼回事啊?”
佐倉鈴音抬起頭,室內柔和的燈光下,雪白的臉面無表情的看著隔音玻璃外的某個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人。
“吶,ruru我們已經認識這麼久了,能不叫你ruru而直接叫haruka嗎?”一向搞事的大西紗織,照著信上的原話,用著深沉的聲調又讀了一遍。
“這是在交往中嗎?”佐倉鈴音忍不住說。
“這絕對是在交往中吧!”不嫌事大的大西紗織猛地直起身子,朝鏡頭很肯定的說,“這個打招呼的方式就很像男朋友了吧?‘吶,ruru~’”
“吶,ruru。”佐倉鈴音放下信,澄澈的眼眸瞥向一邊,嘴唇緊抿著,原本柔和微笑的臉上緊繃了起來,“我和他們也是同期啊!”
“你們三個是同期?”
“是啊,我和春源還有佳村都是同期。”
“誒——,那他們怎麼叫你的?”
“佐倉。”
“喔~~”
“一副‘我理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佐倉鈴音吐槽道。
“感覺很普通。”
“嗯......不過我應該不會同意他叫我鈴音。”
“誒?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