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傢伙!”內田雄馬咬牙切齒的回頭看了眼酒吧,感覺自己被石川快鬥和島岐信長給騙了。
“哦,對了,春源,你經常去那家居酒屋嗎?感覺你和那位葉子小姐,很熟的樣子。”
“只去過幾次。”
“幾次就這樣了?不愧是你啊~~~”內田雄馬曖昧的笑了起來。
春源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不過是比起酒來,喝的茶比較多一點。”
“這可不是茶的問題,春源,茶和酒,要是我的話,無論怎麼選,也不可能選茶,但女孩,可不是看你喝什麼。”
“那還真是遺憾。”
“為什麼會遺憾?”內田雄馬來了興趣,又好奇的問,“是因為春源,你喜歡精通茶道這種傳統大和撫子型別的嗎?”
“那到不至於,什麼樣型別,只要喜歡就好,我說的遺憾,指的是選擇。”
“選擇?春源,你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搞不懂。”
已經快要完全醉了的內田雄馬,在稱呼上,開始帶有幾分內田真理的語氣。
春源朔搖了搖頭,笑了。
“那就簡單點,茶和酒,在我看來,無論怎麼選擇,都會有遺憾。”
“不懂,不懂...”
內田雄馬搖著頭,低聲呢喃了幾句,往著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臺慢慢走去。
留在原地的春源朔,抬頭看著泛著五彩顏色的霓虹燈,晚間的風,把他的碎髮吹的搖曳。
俊雅的面容,一半藏於陰影,一半燈光輝耀。
眼鏡下的眸子,深邃幽靜,忽然間,卻又有種微光一閃的錯覺。
其中,似有驚濤駭浪。
過了一會,他低聲說了一句,像是在自問自答。
“也是,喝的醉了,不就不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