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源朔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提及,轉著話題說。
“既然文京區都是社會精英,那麼千代田區這種,那不就是頂尖門閥?上流華族?”
佐倉鈴音偏過頭,雙眼皮雙的非常明顯的眼睛,頗有威懾力和警惕性的瞥了他一眼。
“千代田區雖然靠近皇居,其中設有不少行政的政治機構,但也不可能都是你說的那樣吧?我家雖然有錢,但也沒達到這種程度,只是開了家小公司而已。”
“這樣啊。”
春源朔點點頭,也不在意佐倉小姐說的程度如何,小公司,到底又是多小這樣無聊的問題。
“先不說我家的了,明明不是在說ruru不是嗎?”
“嗯。”
雨勢沒有一絲要減小的態勢。
“身為同期,春源,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祝她幸福。”
佐倉鈴音沉默了。
幾秒後。
“你這個大騙子!”
“嗯?”
春源朔沒有再去看那始終如一的雨景,轉過頭,佐倉小姐抿著嘴,沾溼的劉海下,柳葉般的眉,似蹙非蹙。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春源朔拿起飲料,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你曾經不是暗示過,你喜歡她嗎?現在看著ruru和別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你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放手?”佐倉鈴音緊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春源朔。
“本就沒有抓住過這麼一說。”
我不是原來的那個春源朔,抱歉。
春源朔望著這場雨,捏了捏飲料罐,遞到嘴邊時,才發現已經喝完了,之前那一口已經是最後一口。
“這是謊言。”
他能感受得到,佐倉小姐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沒有移開,哪怕此刻他想回過頭,卻不知怎麼的做不到,只能注視著這場綿延的雨。
“春源,你還喜歡ruru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