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a?”
春源朔悄然挑了挑眉,想起了佐倉小姐稱呼他“友人a”這件事。
“那就路人b、c、d,怎麼樣都好,反正只是一個代稱而已。”
“還是路人a吧。”
店老闆砸了一下嘴,似乎在說春源朔不會聊天,不過稱呼已經定下來,他繼續講道。
“那年還是高二,學校的弓道部的道場在學校翻修的規劃範圍內,不得已情況下,我們就去了隔壁的學校,借用了他們的弓道部道場。”
“看不出來。”春源朔上下打量了一眼店長,寬鬆的衣袍,依然掩飾不了隱藏下的略有些肥胖的身軀,看不出來以前曾練過弓道。
“現在發福了。”店老闆責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滿春源朔把話題岔開,不過也無關緊要,繼續回憶。
“那位路人a,我還是從隔壁弓道部裡一位弓道很厲害的女孩嘴中聽說的,那一天,我被留下來收拾清洗器具,走進儲藏室時,那個女孩正抱著頭,在角落裡低聲哭泣,我以為是發揮不好受到教練責怪,過去安慰一番,之後得知她喜歡上了隔壁班的一位老師,也就是那位路人a,要知道師生戀,在島國可是不被允許的。”
“在其他國家也不被允許。”春源朔提醒道。
“你這傢伙,別打斷我。”
店老闆直接瞪圓了眼睛,隨後有些惱怒也有些無可奈何的說。
“我知道了,你別再插嘴了。”
“嗯。”
“她當時即有些惶恐又有些傷心,笑的很難看,我說你別笑了,笑不出來的話,就別笑了,看著很難受,她看了我一眼,呼喊一聲我的名字,像是在求助。”
“不過十幾歲的高中男生,對於愛情這種東西,本就懵懵懂懂,哪又知曉些什麼,她問我,我也只能把自己的見解看法說出來。”
“說的什麼?”春源朔問。
這次店長沒有露出被打斷話語的惱怒,雙手輕輕按壓著記事本,陷入了回憶。
良久,他才回道。
“好好放棄到底該怎麼做,我是不太懂,反正要放棄的話,不如好好證實一下感情。”
“很有哲理。”
“是嘛?”店長苦笑了一下,“現在去看的話,感覺幼稚的很,有些感情,可不是去證實,就可以得到回應。”
“相比之下,她似乎清晰的多,或許是在這段愛戀中成長了吧,她說她已經知道了結局,路人a心底是什麼想法,不用去證實,她也明白。”
“沒有希望的戀情。”
“是啊。”店老闆嘆了口氣,“雖然路人a沒有好好地拒絕,但是因此才拖拖拉拉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