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如果不去接觸,只是遠觀的話,著實是位美人。
“我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沒有去看纖腰下渾圓的翹臀,還有那雙修長筆直的長腿——視線轉移幅度太大,容易被發現。
“我對車的瞭解程度只停留在表面。”
抹了唇膏的兩瓣粉嫩的嘴唇,晶瑩剔透,光澤潤玉,就像是去掉橘皮和白絲的蜜桔,清晰飽滿,水盈潤亮。
張伏起合之間,甚至還能一窺裡面的幾顆潔白貝齒,乃至四周那一片引人遐想的粉嫩。
“你居然不懂車?”
佐倉小姐澄澈的眼眸微微瞪大,用一種驚訝又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春源朔。
“嗯?”
“你真的是個男人嗎?”
佐倉小姐突然來了這一句,腳步間轉圈圈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
春源朔挑了挑眉:“我是不是男人和這個問題有關係嗎?”
“當然咯。”佐倉小姐揚起雪白的脖頸,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一個男人連對車都不感興趣,那他就真的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連生活追求目標都沒有......”
春源朔聽著這一番資本家的口吻,皺起的眉頭微微放緩,望著街道上的行人和盛陽,下意識的磨砂起手中的檔案袋。
給某一類人貼標籤本就是一種錯誤的做法,就像衣服穿著一樣,難道穿西裝的就一定是成功人士,穿和服的就一定是島國人?
硬要把某類客觀上的事物與特定的人群給關聯起來,這本身就是一種刻板的印象。
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更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這些大道理,春源朔沒打算說出來,或是說應該是因人而論,在麻煩的佐倉小姐面前,沒有這個必要。
如果是換做十分適合當一位聆聽者的中野愛衣的話,那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佐倉你會料理嗎?”
“料理?”
佐倉鈴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想都不帶想,直接否認道:“不會。”
“哦。”
“怎麼了?”
“沒什麼。”
春源朔捏了捏牛皮紙包裝的檔案袋,看著從遠處行駛過來的一輛小轎車,莫名的說了一句:“我會料理。”
“我從你的這一句話當中感受到了冒犯。”
春源朔看著她:“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