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東山未夕癟了癟嘴。
“那就是沒有咯。”中野愛衣抿著嘴笑道。
春源朔聳了聳肩,用了一句最近在網上看到的話語:“沒有也無所謂,女人可是會影響拔劍的速度。”
“嘖,還拔劍。”
佐倉鈴音砸了砸嘴,翻了個白眼吐槽道:“幼稚!”
“馬鹿!”
內田真理緊跟其後。
在原宿街頭散了會兒步,待月色正濃時,一行人才返回了公寓。
賞月的地點在迴廊前的庭院裡,視野開闊,恰好抬頭就能看到一輪懸掛高空的玄月和繁星。
月光徹亮,庭院裡的櫻樹花草彷彿是打上了一層寒霜,銀裝素裹。
屋簷下的晴天娃娃,白的有些亮眼,幾乎都看不到那寥寥幾筆勾勒的笑臉。
舊曆十五的月亮確實是比往常圓了不少,也亮了許多,清晰可以見到其上裂谷溝壑橫紋。
不過此刻賞月的卻只有春源朔一人,而其他的幾女各自拿著墊子坐在迴廊上,圍成一團,搶紙牌,唱著今天在明治神宮祈來神簽上的和歌。
“這次到我了,到我了。”
東山未夕清了清嗓子,用一股怪異的語調唱了起來。
“日麗風和舟盪漾,蘭篙水滴似飛花。風起浪中花影美,恍疑身在棣棠崎。”
怪異的強調也依舊難以掩蓋其中聲音的悅耳嘹亮,像只高歌的夜鶯,婉轉動聽。
唱完後,另外三人開始從面前的一堆歌牌中摸索探找。
紙牌有兩副,上面有作者肖像畫和名字,唱的人一副,找的人一副。
很快,率先找到的是佐倉鈴音。
“嘿嘿,到我了,鬧鬧。”
兩人交換了位置。
“問生命何物,一朝搖曳露珠,若可換取君相識,不惜拋。”
依舊是怪異的強調,不傷嗓子嗎?
春源朔也不賞月了,偏著臉看著玩著牌唱和歌的四女。
接下來,輪到的是中野愛衣。
她抿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對著神簽唱道:
“綿綿無止境,甘為汝摘花,時變亦無關,任時花怒放。”
寧靜的月光,撲打著庭院裡眾人的影子,帶著一陣陣怪異的歌詠和嬉笑聲,徘徊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