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初，李哲帶著秘書和保鏢乘坐私人飛機，前往京城。
他這次來京城除了參加1114號在京城國際會議中心舉行的網際網路大會，還有就是應邀到水木大學進行演講。
今年水木大學方面多次邀請他過去演講，實在不好再推脫了。
至於燕大？李哲去年就已經去過了。
飛機上，一身空姐裝的陸萱萱（小海綿）和另一個漂亮空姐一起給周超、舒枚等保鏢人員送上飲料和點心。
等服務完後，她往後排看了看，見李哲一邊看檔案，一邊和身旁的霍夢妍說著什麼。
陸萱萱兼職做空姐有一年了，卻還是第二次遇見李哲。
她以為在李哲的私人飛機上兼職，就可以經常遇見對方，可實際情況卻和想的完全不一樣。
報名做兼職空姐的小主播、小明星太多了，足有40多人，即便是義務勞動，沒有一分錢可拿。
甚至連趙雨歡、那扎、張嬌她們這些二三線明星也會偶爾跑來搶機會。
私人飛機的飛行任務本來就少，加上輪班的人又太多，這就造成她一兩個月才有機會飛一次。
而想遇見李哲，更是隻能碰運氣。
上次她遇到李哲還是2月份的事，並且連一句話都沒有搭上，服務的機會被搭班的張嬌給搶了。
一個二三線明星，卻還跟她一個小主播搶機會，真是貪得無厭。
這次她一定要把握機會，要不下等一次再遇見李哲，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陸萱萱這麼想著，去倒了兩杯咖啡，用托盤端著往李哲和霍夢妍兩人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乘務長徐雨薇在心裡搖了搖頭，對於陸萱萱她們那點小心思，她可謂是一清二楚。
不過，她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在航空公司上班那會兒，她就沒少見一些別有用心的同事，對頭等艙的乘客「特別」照顧。
「李總、霍秘書，你們休息一會兒，喝杯咖啡吧。」
李哲抬起頭看了陸萱萱一眼，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放下手中一疊厚厚的檔案，舒展了一下身體。
儘管他已經儘量放權再放權了，但依舊還是很忙。
目前他名下直接控股的公司多達30多家，間接控股、入股的公司更是高達100多家，總有忙不完的工作。
陸萱萱放下咖啡後，卻沒有離開，猶豫了一下說：「李總，你要是工作累了，我可以幫你按摩放鬆一下。」
李哲有點意外地說：「怎麼你會按摩？」
陸萱萱笑著說：「算不上會，我就是有時直播累了，下播後會給自己隨便按一下，您別嫌棄我手法不好就行。」
事實上為了爭取表現的機會，她特意報了一個按摩班學了半個月，還拿了一個證書。
只是學完後一直沒有用武之地。
李哲點點頭，「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