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哲接話，賀志剛就說：“浩子，你先等等，讓我和哲子先拍一張。”
“還是讓我先和哲子拍一張吧。”程響說。
他話音剛落，有女生又說：“李哲，你可不能只跟男人照，還有我們女生呢！
“對啊，女生優先，要照也該我們女生先照。”女生們紛紛附和說。
有男生反駁說：“你們女生人太多了，我們男生可就幾個，應該先少後多。”
為了一個拍照的機會他們還男女對立，爭執了起來。
主要這個機會實在難得，想想要是有機會和jack馬合影，人們會爭搶成什麼樣？
李哲在心裡搖了搖頭，抬手看了眼時間，“要不等會兒再拍照吧，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答辯了。”
他跟班上大多數人都不熟，哪有那個心情和精力跟他們一一拍照。
答辯的教室就在對面，見李哲走了進來，兩男兩女四位導師紛紛熱情地站了起來。
“李哲同學！”
“幾位老師好。”李哲客氣的和幾個導師打了聲招呼。
一番客套的寒暄過後，李哲便走上講臺自述簡單介紹了一下論文，然後幾位導師隨便提了兩個問題答辯就結束了。
接下來雙方又閒聊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李哲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正常答辯也就10分鐘左右，他都待了20多分鐘了。
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發福，有點地中海的男老師笑著提議說：“李總，要不我們一起合張影六個紀念吧？”
答辯的時候雙方的關係是老師和學生，答完辯就不是了。
一個三四十歲的女老師緊跟著說：“剛好我帶著相機呢！”
哪是剛好？明顯是他們特意準備好的。
對於這幾個老師來說，有機會成為李哲的答辯導師真是意外之喜，都想借機跟他結個善緣，沒準什麼時候這關係就能用得上。
李哲跟幾個老師合完影，從答辯室出來，剛回到等候室就又被班上同學圍住了。
“哲哥（哲子），我們單獨合張影吧！”xn
“一張張照太慢了，我一會兒有點事，我們還是幾人合照吧，這樣能快一點。”
……
就在李哲被同學圍著合影的時候，滬市師範大學球類館裡，身穿學士服的周子瑜坐在黑壓壓一片同樣穿著學士服的學生當中，聽著校領導在臺上發言。
今天是她們舉辦畢業典禮和授予學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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