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是沒見到當時孩兒有多慘!你看我的臉腫成什麼樣了,到現在孩兒都渾身痠疼,那畜牲打的不是我的臉,是我安家的臉啊。”安權站著指著自己腫成豬頭的臉,狠聲道:“而且,我也是為了安家著想,想把那嫡仙醉弄到我們安家。”
“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家的酒真的比我們安家的浮百淳要好。”安從志眼神精明瞭些許,他也聽說了一些關於烈酒的事情。
“千真萬確,孩兒騙你幹嘛,那個畜牲明明知道我是安家的人,還敢動我,說明根本沒把安家放在眼裡。”安權挑唆著父親的怒氣。
“他的背景你瞭解嗎?”安從志可不是他這個傻兒子。
“還要怎麼了解,他不就是那江輕洛的舍弟嘛,江輕洛就是一個教書先生,七年前從淄臨的淮安縣搬到江州城外的普通老百姓,能有什麼背景,這種小角色弄死就弄死了。”安權滿不在乎的說道。
“哼,蠢貨,為父給你身邊安排的那幾個家奴身手都還不錯,就這麼簡單被對方收拾了,說明他功夫還不錯。”安從志看事情不看片面。
安權不在意道:“不就是會點功夫的莽夫嘛,我們家不是也有幾位步入內息的高手嘛,收拾他還不簡簡單單。”
安從志一拍桌子,喝道:“胡鬧,他們幾位的身份你要是敢給我洩露出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安權知道父親不想把這件事暴露出去,急忙低聲道:“我知道了,我不就是一時說順了嘴嘛,父親你別生氣。”
安從志雖然覺得兒子整日遊手好閒,但畢竟是自己兒子,看他鼻青臉腫,還是軟下心來,淡道:“我知道你想對付那小子,不過眼下是我之前交代你的那件事更為重要,至於對付姓江的那小子,你不是說,他家的酒比我們家好嘛,那就先把他釀酒的配方搞到手,在收拾他也不遲。”
“父親,你有辦法?”安權眼前一亮,如果能把那小畜牲釀嫡仙醉的配方搞到手,那白花花的銀子不大把的進入囊中。
“山人自由妙計,你就不必管了,等到時候,那小子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安從志拆開一封信箋,問道:“對了,我交給你的事情,你進展的怎麼樣了?”
安權無語道:“那女人油鹽不進,好像就不喜歡男人一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石女,我無從下手啊。”
安從志沒好氣道:“平日裡你勾搭那些良家婦女不是挺有手段的嘛!怎麼,專門讓你辦這種事情,你就這麼沒用。”
安權垂頭喪氣道:“我也不想啊,要不用……”
強字沒說口,就被安從志打斷道:“權兒,我可告訴你,對別人你可以這麼做,我可以替你擦屁股,但對她不可以,這事你要是辦砸了,我也幫不了你。”
安權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說不行,以前他把那些良家婦女上了,父親都沒說什麼,只能低聲道:“好吧,孩兒知道了,我再加把勁,努力看看,能不能把她搞到手。”
安從志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嘛,這件事如果成功,不僅對於我來說是件好事,對你而言,她長的還不錯,不是嘛!”
“父親說的對,孩兒一定不辜負你的期待!”安權眼角露出一抹慾念的神色。
“這件事你放在心裡就行,還有最近記得不要惹事,為父正在競爭家主之位,你知道的。”安從志將手上信箋看了之後,然後放在火燭之上,信箋慢慢燒盡化為灰燼。
“是,那孩兒就告退了。”
且說安家正對庒楚策劃一場陰謀之時,而莊楚卻悠閒的渡步在一道南北通岸的市井之中。
這邊距離小甜水巷也沒多遠,是賣魚賣肉的地段。
至於和杜子騰怎麼合作的事宜,二人粗略談過,細節方面,還是要等莊楚釀完酒之後再說,而杜子騰告別之後,莊楚就出了門,來到這邊買些東西。
莊楚看著通南往北的水巷,有些驚歎改善這通道路的人的鬼斧神工。
他好奇的問了問這邊的人,究竟誰能有如此大的魄力、毅力與智慧能把這項偉大的工程完成的這麼好,也得到了回答。
巷子前通河道,後通鬧市,而前面那條河道也有來頭,是由江州城外黃河堤壩上游流至而來,據說當時造建那道黃河堤壩的是一名偉大匠師,由穆觀隱而造,因為那道堤壩,使得這裡南通汴州,北往京夏。
也正是因為穆觀隱修繕的這道偉大建築,才使得如今的江州城名動大周,南來北往客商便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