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皺了皺眉頭,自己是何事身體發生的異常,略微思索,好像這一切源頭,似乎就是從臥房開始,她就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臥房並沒有什麼異常,若說要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莫氏送來的那檀木清香,她聞了那檀木清香之後,身子就變得怪怪的。
庒楚見對方沒有說話,又道:“怎麼,瘋女人,知道我說的是事實,所以不敢吭聲了。”
美婦人此刻的心境倒是起了變化,被人凌辱和凌辱別人,這完全是兩碼事,而且,方才的一切好像確實是她主動的。
美婦人理清思緒,緩緩開口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處。”
庒楚好笑道:“你還問我是誰,如果不是白溯將我捉來,我又不能動彈,我豈會讓你來噁心我。”
“白溯捉你來的。”美婦人聽到這個名字並不奇怪,這人不是今日跟著夫君入府的客人嘛,她知道白溯來歷,對這人有幾分瞭解,不是很喜對方待在董府。
庒楚聽她語氣,更加確認了,憤怒道:“你果然是白溯叫來噁心我的女人。”
美婦人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在意這男人的憤怒了,經他話一推敲,推測了事情大概,這男人應該是白溯捉來的人,卻不知為何丟在了這顧陵池,正好被身體異常的她撞上了,才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美婦人聽這男人話意,見對方好像把她當做那種女人,好笑道:“你的意思是,白溯將你抓來,丟在了這顧陵池,還讓我來侍奉你?”
庒楚無不惡意的揣測道:“什麼侍奉,我看你這女人肯定不是良家女子,指不定身體帶有什麼頑疾,想來噁心我。”
美婦聞言一愣,她有頑疾?這男人到底把她想象成了什麼女人,雖然她成婚二十多載,為董嶽天的妻子,但是,還是有不少男人暗中覬覦著她的身子,如今被這男人佔有了,對方還一臉厭惡。
心思冷靜下來的她,已經想好了怎麼處理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不介意對他多說兩句,淡道:“噁心你?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別人說我是噁心的女人。而且,如果我噁心,方才你身體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庒楚一時語塞,“我……我不與你講了。”他是正常男人,還是沒有經歷過風花雪月的男人,心底抵禦得住,奈何身體卻抵不得住這女人又舔又咬的攻勢。
“小孩,冷靜點,也不動動你的腦袋,好好想想,你若是白溯,對待一個被你捉了的人,何須如此麻煩,直接宰了便是,用的著,還找女子來噁心你嘛。”美婦人一邊說,一邊邁著古怪的姿勢,朝刻著顧陵池的石壁走去,心中暗罵一句:“這男人真他.媽的像一頭公牛,戳的老孃都走不動道了。”
憤怒的庒楚突聞此言,察覺到這女人話語好像從前兩句開始,不在針鋒相對。
庒楚冷靜了一下,似有明悟,他又不是蠢人,只是被這女人突然襲身,搞得他腦袋一直都是懵的,細細想了一番,這女人好像說的不錯,白溯只是想捉絮殺,而自己是為了救絮殺才被白溯捉了,最多算是小小的阻礙了白溯的行為,何必,還要找女人來噁心自己,依他練的武功,怕是都來不及把這女人給吸了。
而自己一直不能動彈,無法睜眼,卻可以說話,應該就是白溯搞得鬼。
庒楚想到一個原因,當時白溯奄奄一息,卻能立即恢復實力,應該是有時效,是一種極其損傷自身內力的功法,如今白溯受了重傷,肯定無暇顧及自己,又怕自己跑了,所以對自己做了什麼,才讓他身體這副狀態。
只不過這女人是誰?庒楚突然想起南姑娘的話,她對自己說過白溯的身份,白溯這人練的是吸食女子陰氣的邪功。
庒楚暗忖道:“莫非,這女人是被白溯捉來當做爐鼎的女子?”他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而對方之前叫自己夫君,可能是中了白溯的無恥招數,不然怎麼會與自己纏綿過後,立即變成了兩幅面孔,好像是自己把她凌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