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你們剛剛看見那花奉對三主子愧疚抱歉的眼神了嗎?”
“他什麼時候看老大了?”
“有嗎?”
“沒有吧。”
“我怎麼沒看見。”
“我也沒看到。”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沒看見,而且看見花奉的眼神也不會在意。
鐵心睨了他一眼,這傢伙觀察力不錯。
庒楚暗忖:“你們三個舔狗方才只顧著看母老虎耍騷了,哪裡會看到。”
周虎看清本質道:“你的意思是,花奉還有安權和齊暢攝於頭兒的身份,不會說我們進過賭坊。”
庒楚說的更加好理解,“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就算有人看見你們少邢院的人進賭場,又怎會自找沒趣,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主子身後有鐵家這顆大樹,敢得罪你們沒什麼,但不敢得罪她啊。”說著向鐵心努了努嘴,似乎再說誰敢得罪這母老虎。
林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這些打手和宋顧生都知道啊,怎麼瞞著別人。”
楊月一拍他腦袋,“這都不知道,反咬一口總會吧,打手給宋顧生作證,就跟你幫我作證一般,向著自家人,能有可信度嘛。”
林黑摸了摸被打的腦袋,笑哈哈的點頭:“好像是這麼個理兒。”繡刀衛跟著頭兒沒少幹過這種缺德事,他還問這麼蠢的問題。
庒楚轉頭看向鐵心,“三主子,你說,我說的對吧。”
舔狗三人組也等著鐵心確定的回答。
鐵心放下茶杯,“他說的不錯。”這杯茶怎麼感覺有股靈氣的味道,是她的錯覺嗎?
舔狗三人組總算明白,之前從少邢院出來,鐵心特意令他們換上素衣,原來早有先見之明,。舔狗三人組發揮著他們舔狗的特效,雙眼崇拜敬佩的看著鐵心。
鐵心站了起來,“你們應該休息夠了,該做事了?”
“做事?”
“你們不是覺得不夠爽嗎?讓你們做點爆爽的事情!”
“什麼事情?”
“砸了這吉武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