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刁僕攝於庒楚的恐怖,看著自家主子被敲暈了也不敢上去扶他。
“不錯,不錯,這麼輕鬆就賺了一百五十兩銀子。”庒楚也沒管他們仨,心情不錯的駕著小毛驢。
酒肆突然走出一名搖著摺扇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倒是有些清秀俊逸,配上摺扇更有些風度翩翩…
真裝逼!庒楚心裡罵了一句。
看著白衣男子擋在自己面前,庒楚皺了皺眉頭,“你也是來找麻煩的?”
白衣男子搖頭道:“公子不要誤會,我可不是來找公子麻煩的。”說著搖了搖手中摺扇。
庒楚討厭他騷包的模樣,“既然不是,那就別擋道。”
白衣男子卻道:“在下唐安,不知可否有幸結識公子?”
庒楚不耐煩道:“在下庒楚,好了,結識完了,你可以走了。”
唐安頓時無語,難道他長的很讓人討厭?可有不少人都想著和他結交呢。
唐安道:“公子可否與在下,去我家酒樓小酌一杯。”
“不……”庒楚立馬就要拒絕,但聽到酒樓,由其是我家酒樓四字,庒楚立馬改口道:“你家是開酒樓的?”
唐安不知他為何這麼問,還是回答道:“是的,庒兄,在下家中便是經營酒樓生意的。”
庒楚問道:“你家酒樓大嗎?”
唐安應道:“還好,大倒不至於,不過還是有好幾家酒樓生意。”何止還好,江州近乎一半的酒樓都是他家營生。
好幾家酒樓?沒想到這騷包是個富貴人家。
看他有錢的份上,這個朋友庒楚交了。
庒楚親密道:“不知,唐兄何時邀請我去你家酒樓暢談一番。”白吃白喝,嗯,不錯。
唐安疑惑道:“方才,我不是邀請庒兄去酒樓小酌一杯嗎?”
庒楚恍惚道:“有嗎?有可能是我的記性不好。”剛剛庒楚才沒在意唐安這個騷包的話。
唐安總感覺有幾分奇怪,為何方才還是一副不願意的表情,怎麼一下子庒楚就對自己親密起來。
唐安道:“那庒兄此時可有時間和我一同前去。”
庒楚為難的搖頭道:“唐兄,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忙,咱們改日再聚。”他還忙著把採購的東西運回鐵記綢緞莊呢,要是晚了,母老虎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唐安嘆息道:“既然庒兄有事,那改日唐某便去鐵府尋你,然後徹夜長談,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