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的本意是進行一場友好的採訪,畢竟對於這種科學家,一旦出現什麼不好的言論,很容易被群眾攻擊。
但這兩個記者卻開篇就提了一個極其犀利的問題,這讓這位主編很是生氣,還沒看完整篇採訪,就把兩個記者罵的狗血淋頭。
兩個記者忍著口水讓主編罵完,才冒死建議主編把採訪看完。
主編罵過一頓後,怒火得到了抒發,再看採訪時,心情就平和了許多。
而正是那段閒餘關於承包未來五年諾獎的話,看到這裡,這位主編也和兩個記者一樣,覺得這個閒餘著實太狂傲了些,不僅狂傲,還很不知所謂。
連續五年承包諾獎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看完了採訪的主編沉默了很久,他在思考,思考到底要不要把這篇採訪釋出出去。
採訪裡,他們世紀週刊的記者提的問題無疑都是不合適的,帶著鮮明的主觀敵視,有些問題甚至有明顯的歧視意味,這很容易引起外教問題。
但閒餘的那番話又確實很有看點,也讓他足夠的不爽。
什麼叫他們國給她貢獻了幾百億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他就是不爽。
想了很久的主編,最終一拍桌子決定“拿去整理然後發表”
許她閒餘嘲笑他們國貢獻了幾百億給她,不許他們世紀週刊的記者嘲諷她不自量力狂傲自大嗎
這時的主編已然忘記,明明是世紀週刊的記者先挑釁的閒餘,挑釁的華國。
世紀週刊的受眾比華國官媒還多,全世界都刊印發行,所以世紀週刊的採訪釋出出來後,討論的人也不止是華國了,還包含了很多其他國家的人。
對於閒餘的這番言論,所有人的評論都如出一轍年輕氣盛,囂張,不知所謂,自大。
沒有人覺得閒餘真的能帶著華國承攬未來五年的諾獎。
而閒餘那番話裡嘲諷華國的幾個當事人甚至現身說法,直言自己就是說華國得了諾獎就會舉國歡慶的人之一。
但他們拒不承認自己是在嘲諷華國,他們認為自己只是在實話實說。
這些人都是國著名的學者,畢竟能受邀參加全球物理研討會的人,怎麼也不會籍籍無名。
這些人裡面,當初嘲諷的最歡快的是勞埃德代爾,但這次發聲,他卻沒有站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站出來,明明他也覺得閒餘說的話不可能實現,連續五年的諾獎做夢比較容易。
可在看到螢幕上閒餘那直射人心的眼神時,他莫名的有了一絲心慌,正是這絲心慌,讓他沒有站出來發聲。
天之驕子般的勞埃德代爾罕見的有了一絲退縮,他想,也許是因為他已經被打臉一次了的原因。
上次他和閒餘的初見,他還在嘲諷華國沒有物理,他們沒人獲得過諾獎,而現在,閒餘已經用實力證明了華國是有物理的,也有了諾獎。
儘管承包未來五年的諾獎這種話很可笑,但勞埃德代爾不得不承認,他目前比不上閒餘,那個諾獎就是最好的證明,諾獎的得主是閒餘,不是他勞埃德代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