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快要被閒餘氣到吐血,羅葉還是忍住內傷問了一句“阿餘,你剛剛說的都是氣話對嗎你是在報復我以前那麼冷落忽視了你對嗎”
不可能的,閒餘不可能不愛他了,他不接受這個可能。
現實向來是殘酷的。
閒餘沒有任何遲疑的再次否決了他“你想多了,報復你你算老幾你真的看不到自己和我們二營長的差距嗎明眼人都知道該選我們二營長,我拜託你別再來噁心我了。”
其實羅葉如果是真心悔過,認識到了自己的真心,她也不至於會是這個態度,畢竟就算忽略他的男主光環,這也是原主喜歡了十幾年的人。
可羅葉他今天來到這裡之後,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包含一絲一毫的真心,反而帶著貪婪的覬覦。
哪怕說到結婚,那也只是一個他可以拿來利用的籌碼,他以為原主喜歡了他十幾年,就會一直喜歡他。
原主以前對他卑微的愛,給了他高高在上的自信,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回頭願意以她手中的技術作為交換許諾給她婚姻,都是對她的施捨。
這樣的作態真是十成十的噁心到了閒餘,她為原主不值。
那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姑娘,小的時候沒有得到來自家人的疼愛,一直在追逐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到死也是帶著遺憾的。
而羅葉現在還在踐踏著原主對他的愛。
沒有再給羅葉和蘇憐開口的機會,閒餘直接對季墨道“二營長,把他們轟出去。”
季墨喜聞樂見,二話不說就叫了人來把這兩人趕了出去。
羅葉和蘇憐企圖掙扎,羅葉還一直叫著閒餘的名字,想讓她回心轉意,但在荷槍實彈的威脅下,他又不得不消聲,最後只能半推半就被趕出了實驗室。
兩人被趕走之後,會客室一下子安靜下來,閒餘覺得這氣氛略有些沉悶,縮了縮脖子想要開溜。卻剛走沒兩步就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轉瞬就被季墨又提溜了回來。
完了完了完了,要秋後算賬了。
季墨把手裡提溜回來的人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起身去把會客室的門關好,霎時,原本空曠的會客室竟讓閒餘覺得有些狹小和逼仄。
關好門之後,季墨拖了把椅子在閒餘對面坐下,還頗為舒展的翹了個二郎腿。
“我們的科學家大人不如來給我解釋一下你對於婚姻的看法”
季墨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聲線也很平穩,但閒餘莫名就是感受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是時候從心了,閒餘秒慫“我覺得婚姻是神聖而美好的是我的心之所向”
“哦可我剛剛怎麼聽有個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了,還要和科研相親相愛”
是他給她的自由太多了嗎竟然讓他淪落到連科研都比不上的地步。
“誰說的誰說的怎麼會有人思想覺悟這麼低這種人就應該拉出來進行再教育”
閒餘左右搖頭,一副想要找出說這種話的人的模樣。
演技如何不做評價,架勢反正是擺足了。
季墨對她這耍無賴的架勢也是無奈極了,他從來都拿她沒有辦法。
閒餘剛東張西望演完自己該有的戲份,一回頭,就發現自己眼前跪了個人,這人手上還拿著一個不足巴掌大的精緻的小盒子,盒子是開啟的,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