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靠在門上看著閒餘忙忙碌碌的替他收拾衣服,有些像妻子在替遠行的丈夫打點行囊,如果不是離別的氣氛擾亂,這一幕其實算得上溫馨。
他上前制止正摺疊衣服的閒餘,將人攬在了懷裡。
“這個時候,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收拾衣服上嗎?”
剛摺好的一件衣服被他這一拉,又散落在床上。
“那你想幹……”
話未說完,嘴唇被季墨以吻覆蓋,他向來喜歡這一招。
“你。”
耳鬢廝磨間,她隱約聽見季墨說了這麼一句,但唇上傳來的觸感,讓她沒法去細想。
等她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雙雙倒在了床上,而她的衣服也已經不翼而飛,背後是冰涼的背面,身前是季墨炙熱的胸膛。
這時候她才回味過來季墨的那個“你”字是什麼意思。
車軲轆已經壓她臉上了,一切似乎都已經箭在弦上,但季墨卻又一次停了下來,緊緊地抱住她垂頭在她的頸側喘著粗氣。
這宛如複製貼上般的場景實在是太眼熟了些,她一個沒忍住,悶笑出聲。
季墨聽見耳邊傳來的笑聲,深知自己此刻的狼狽。他體諒她,她可倒好,幸災樂禍的嘲笑他。
他臉色一黑,扯過一旁的棉被蓋在她臉上,“睡覺!”
他決定了,回去他就著手準備求婚!
第二天,閒餘請了假,特地送季墨到機場。
兩人剛取完票,就出現了變故。
季墨接了個電話回來,對閒餘晃了晃手裡的機票道:“看來要改機票了。”
“嗯?怎麼了?”
&n國警方答應幫忙抓獲的盧欣聯絡的犯罪組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