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就沒這個待遇了,他只能靠自己,所以這個封印的設計,還是要花點心思~
.......
就在一郎思索小男孩問題的時候,另一邊,滿臉陰沉的隊長也來到了一番隊。
數百年來,隊長還是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那恐怖的殺意幾乎要溢位體外,嚇得沿路的一番隊成員們冷汗直冒,這真的是,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嗎?
“咕咚~”一名一番隊的隊員嚥了口口水,手肘微微一杵身旁的隊員,語氣有些顫抖,“你以前是四番隊的,這是,卯之花隊長嗎?我怎麼感覺不像?這是卯之花隊長吧?”
前四番隊隊員擦了擦額頭上不停冒出的冷汗:“不知道啊......我也沒見過這樣的隊長.....好可怕......我現在退隊還來得及嗎?”
“應該不用退隊,就你,卯之花隊長能記住你的名字就算不錯了,別想太多,那位的弟子可是醫神,看不上你的。”
“......友盡!就不能....額....”
還沒說完,正在朝著總隊長辦公室走去的隊長直接看了他們一眼,近乎實質化的殺意瞬間震懾住幾人心神,使其呆愣在原地,而隊長,則繼續向著辦公室走去。
嗯,正如那位一番隊成員說的那樣,她確實不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只知道,這人是四番隊出來的。
“咔嚓!!”
看著瞬間被砍的四分五裂的大門,總隊長無奈的停下放下手中的檔案,無奈的看著隊長,說道:“烈,能讓老夫解釋一下嗎?”
“先讓我砍一劍!我怕我聽了之後就不想砍了!”
“.......”
這叫什麼話......
雖然有些無語,但總隊長還是點了點頭,在長次郎擔憂的眼神中默默的起身走到一旁,擺擺手攔下準備阻止他的長次郎,總隊長慢慢的站到隊長對面,這一劍,他得受!
他很清楚,這些年為了讓一郎不走上人體試驗的歧途,烈究竟做了多少努力,一郎無數次走到深淵邊緣,都是烈將其拉回來的,而如今,他親手將烈守護的人推進了地獄......
這一劍,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受!
當然,他能這麼果斷的站出來,還是因為他相信,以他和烈幾百年的交情,烈肯定不會斬出這一劍的,畢竟,他們是戰......
“噗嗤!”
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