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月，一郎看著身前再次崩滅的小型虛，嘆了口氣，果然，用虛做實驗應該錯了。
這一個月裡，一郎加大了實驗的頻率，短短一個多月，就進行了上百組實驗！
然而，這些實驗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僅有十二例小型虛蛻變成大虛基力安，但最久的也沒能挺過一小時就涼了。
透過這些大量的實驗，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藥，可能沒有錯，過往的那些配方里可能有成功的，但實驗素材選錯了。
因為死神的靈壓和虛的靈壓是完全不一樣的，彼之靈藥，我之砒霜！
就算這份藥的藥引是大虛的靈壓，也是如此。
虛的靈壓太過混亂了，他們本來只需要不斷的吞噬就行，經過多次的進化後，才有可能將自身的靈壓進行一部分的秩序化，也就是破面的過程。
所以實際上一郎的靈壓突破藥對於虛來說，是引導他們進行破面的力量。
但是！
首先，虛破面所需求的靈壓可不是小數目，那根本不是小型虛能擁有的，其次，一郎的靈壓突破藥也只是有一點效果而已，根本不能對虛的破面產生實質的影響。
兩大條件一個都不滿足，卻要強行破面，你不死誰死？
這個發現讓一郎意識到，這個實驗，只能透過死神進行，但這，就有些違揹他的底線了，他固然可以像初代靈壓藥一樣慢慢改進，但那太慢了，可能研究進度還沒有他自己修行快。
除了這條路外，他還有兩個選擇，一，提前研究虛死神化的方法，也就是給虛破面，既然實驗失敗是因為靈壓混亂，那如果將虛的靈壓完全秩序化了，是不是就能進行實驗了？
而且基於這點，他還有了新的猜想，靈壓完全秩序化的虛會怎麼樣？取回人類的記憶，還是生成新的意識？亦或者兩者混雜？他們有什麼能力？是破面？還是新的路？
無數的靈感在一郎大腦內爆發，現在，就算不為了靈壓提升藥，單單這個研究，就足夠引起一郎的興趣了。
這是第一種，從虛身上著手，第二種，實驗物件換成“死神”，不是真的死神，而是鍊金術製作出來的“死神”，也即是人造人！
這一點，技術上沒有什麼難度，唯一要過的，只有一郎自己心裡那關.......
製造人造人和人體實驗.......
任何一種，都是一郎所厭惡，且害怕的......
這種實驗會讓大多數研究者慢慢的沉淪，最終漠視一切！
思考了一週，一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開這道口子，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能不能在開了這個先河後，守住底線.....
他怕......
逃避是可恥的，但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它確實有用。
對此，一郎準備先把日程上那些較為簡單的研究先解決了，就當給自己充充電，加強一些知識儲備。
萬丈高樓平地，每一點細微的積累，都是日後的不可或缺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