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佔米一直沒有再回來。
第二天晚上。
霍文峻架好檔口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攤位,今天出攤的還是劉建明。
不由問道:“阿明,佔米老豆怎麼樣了?”
劉建明沒有了昨日的歡脫,愁眉苦臉道:“不好,昨天佔米送他老豆去醫院,醫生告訴他必須儘快動手術,否則他老豆熬不了幾天了,但是……”
說著他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
霍文峻聽佔米說過,他老豆得的是慢性腎衰竭,一直透過藥物治療,但聽醫生的話其病情恐怕已經加劇,甚至轉變為了尿毒症,這樣情況就危險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腎。
“是不是沒有合適的腎源?”霍文峻皺眉問道。
“腎源倒是有。”
劉建明搖了搖頭,神色間透著擔憂和苦澀。
“但醫生說按照佔米老豆的情況,換腎需要十萬塊,這幾年雖然佔米起早貪黑,可又要生活又要給他老豆買藥,只勉強存下了五萬塊,加上親戚借的兩萬和我的五千塊,還差兩萬多塊……”
霍文峻聞言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佔米是單親家庭出身,因為老豆的病,原本成績突出的佔米無奈輟學,白天打工晚上出攤,三年來堅持不斷,所賺的錢都花在了老豆身上。
劉建明一陣唉聲嘆氣,看著佔米憂心忡忡的模樣他也難受,奈何自己就是個窮鬼,又是有多少花多少的瀟灑性子,根本存不住錢,這五千塊還是找他大佬借的。
此時又有客人上門,霍文峻沒有再多說。
等準備的羊肉全部賣完,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收拾完檔口,讓兩個幫工先回去,霍文峻走到劉建明面前。
後者也正準備收攤,借了霍文峻的光,今晚生意還算不錯,不過距離湊齊手術費還差得遠。
“阿明,明天帶我去醫院找佔米。”
聽到霍文峻的話,劉建明豁然看向他,露出一絲驚愕。
……
翌日上午。
霍文峻與劉建明來到了九龍仁愛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