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戲謔地看著她。
秋雪怡噎了一下,踢他一腳:“我看你就不正經!”
“惱羞成怒啊你這是。”
顧飛白還是不要臉地推門跟著進去。
秋雪怡抵不過賴皮老公強硬的勢力,還是被“押”進了浴缸。
還別說,顧飛白真的沒做什麼,老老實實給她按摩。
秋雪怡覺得舒服極了,躺著享受了一會兒,她腦子也轉起來了。
她轉頭看著顧飛白,嚴肅地問:“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越想越有可能是這樣。
顧飛白這麼招人,她又離開他這麼長的時間。
難免他會把持不住,在樊城招惹了其他女人,現在人找上門來了。
真的不要小覷女人的想象力。
顧飛白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他溼漉漉的手捏著秋雪怡的小臉,兇巴巴地問:“我平時對你不好?!”
“好……好。”
這點上,秋雪怡是無法否認的。
她認真地解釋:“但是今天格外好。”
“顧飛白你不會是揹著我找了其他女人,然後人家現在找上門來了吧?”
不生氣不生氣,她可能是今天累糊塗了。
顧飛白閉上眼睛,催眠了自己好一會兒,平靜地解釋:“老子活了二十八年,除了你別的女人都沒碰過。”
說完,他又逗她,神在在地道:“你要是和巴不得我碰別的女人的話,這個要求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你敢!”
秋雪怡急得,兩隻藕臂從水裡伸出來,捏著他的脖子。
“你要是有外遇,我就掐死你。”
“殺人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