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頂著顧飛白的“你活膩了?”的眼神,沈眠趕緊地溜了。
顧飛白幾乎是在沈眠出去後沒幾秒鐘,也跟著出去了。
電梯門口,秋雪湖看見顧飛白出來,不知道他是去哪兒,邁步就想跟過去。
她不知道,沈眠是知道的啊,這個時候怎麼能壞老闆的好事呢?
沈眠趕緊攔住秋雪湖:“秋小姐,電梯快到了,總裁安排的司機已經在公司大門口等著了。”
“你攔我幹什麼?我要去找飛白。”
秋雪湖不耐煩地推開沈眠。
跟在顧飛白身邊這麼久,沈眠敏銳地預感到,要是將秋雪湖這麼放過去的話,肯定又要掀起一場風波。
想到這兒,他的膽子也大了不上,上前一步繼續堵在秋雪湖的面前,態度還算恭敬。
“秋小姐,總裁有個會議要開,您現在去就是打擾他工作,他會不高興的。”
果然,一聽到顧飛白可能會“不高興”,秋雪怡就安分了。
“我下午再過來送晚餐,還請沈助理幫我物色一個合適的時間點。”
“不麻煩不麻煩,伺候好總裁是我的本職工作。”
沈眠掛著商業假笑歡送秋雪湖,想到以後半個月每天要上演這樣的橋段至少兩次,他就欲哭無淚。
……
顧飛白走到玻璃門邊,看到背對著他的秋雪怡坐在桌上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有椅子不坐,非要坐桌上,她還真是改不掉這個壞習慣了?
在辦公室裡也就算了,在這公眾場合,成何體統。
顧飛白板著臉走上前,要教訓她的話已經到了嘴邊。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走上前去,看到的就是秋雪怡拿著一支藥膏胡亂往膝蓋上塗地場景。
那勻稱纖細的小腿在陽光下白得晃眼,顯得上面膝蓋受傷的地方更紅腫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