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拜拜。”
秦月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秋雪怡家這男人，生起氣來還是很嚇人的。
等顧飛白走了，秦月靈才朝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歐陽彥走去。
“歐陽彥？”
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人沒反應，這麼大一個人她也扛不動。
秦月靈打算將歐陽彥叫醒，便伸手去晃他：“歐陽彥，醒醒。”
這一晃還真管用，歐陽彥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怎麼看到她了呢？
歐陽彥緩慢地眨動眼睛，不敢相信地喃喃道：“小語？”
什麼鬼？
秦月靈一頭霧水，但是也管不著了，她蹲下來看著歐陽彥很溫柔地問：“你現在能走嗎？我送你回家好嗎？”
“你來接我回家？”
歐陽彥很驚喜的樣子。
“嗯！”
秦月靈重重地點頭，心裡開心得不得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歐陽彥平時都跟她端著，現在現原形了吧？
“好。”
歐陽彥笑著抬頭靠在秦月靈的肩膀上，然後握著她的手。
“這回你可不能再走了。”
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秦月靈的笑容僵在臉上。
想起秋雪怡說過的，歐陽彥的那段放不下的過去。
秦月靈心裡悶痛，聲音有些顫抖：“歐陽彥，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
歐陽彥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然後手指觸碰她嘴角的那個梨渦。
“小語，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